“我是去查案，你以为参加哪个明星的见面会。”

石磊购买的当天中午的火车票，坐了20个小时的火车才到达广州，为了不耽误时间，他没有选择准备在下车后吃饭，而是在火车上对付了两顿方便面，下车后直接去找陈曦以前的经纪人孙小婉。

他已经提前联系了孙小碗而孙小碗也比较配合，并没有迟到，只是他约见为何的地点有些让卫何难堪。孙小碗在宾馆开了房间，说这样私密性比较好，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太多关于他的前艺人陈曦死亡的事情。

“你还是换个地方吧，哪怕是咖啡馆我也能报销，一是不想让你为这件事情破费，二，你选的这个地方容易让我回去后说不清楚。”卫何最终还是决定不去这家酒店。

“你不是有执法记录仪吗？”孙小婉问。

“我这次来完全是因为得到了你的同意，我其实是以个人身份来的，那里不是我的辖区。卫何说到。

“我是不想让别人误会，怕他们觉得我跟晨曦的案子有关，是嫌疑人，所以警察才会来找我，其实我宁愿让别人认为我是跟人去开房了，也不愿让人认为是警察把我带走了，这个圈子里的事情非常复杂，谁也顶不住舆论的压力，被传承是男女关系问题，只会被人谈笑就过去了，但要是被传成是嫌疑犯那我就很难翻身了，我刚签下一名艺人，如果让他觉得舆论是真的，他会在短时间内换经纪人，就算已经解释清楚了，我也已经没有机会了。”孙小婉解释道。

卫何并不懂得他们这个圈子里的规则，只是听孙小婉这么说，他才体会到这个圈子可能真的是像别人说的那样，很乱。

“那好吧，那你能同意我全程用手机录像吗？”卫何问。

“那你需要跟我签一份协议，我只信任公安，我不希望这段视频被除公安外的任何一个人看见。”孙小婉说道。

“我以警察的名义向你保证，协议可以由你起草我看过之后没问题咱们就可以签。”两人终于商议完成，准备在酒店见面。

“现在是北京时间，3月6号，下午一点整，拍摄人卫何，讯问被拍摄人意见，是否同意拍摄？”为了防止出现问题，卫何还是在录像的开始说了这样的话。

“同意。”孙小婉说道。

“跟你的前艺人陈曦走的非常近的人有哪些？”卫何开始询问。

“电影圈儿里的几个演员，一些导演，还认识一两个歌星，几个投资公司的人，还有几个广告商，具体的细节我还需要给你整理资料。”孙小婉说道。

“你说的这些人里有没有嫉妒陈曦的人？”卫何问道。

“你这样问我也说不出来，你得知道，嫉妒陈曦的人，就算有也肯定是演员，演员嘛，表演能力很强。”孙小婉这样解释的。

“陈曦失踪当天，跟那四个导演一起去唱歌的时候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场？”卫何接着问。

“没有啊，他们四个当时都要和陈曦唱歌，他们要约的也就只是陈曦一个。”孙小婉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