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源酒店前台。

“我们是市公安局的，过来查一下住房记录。”跟着卫何前去的警员亮出证件说。

“你们等一下，我得喊一下经理。”酒店前台给经理打了电话，这个经理并没有马上到，而是磨磨蹭蹭的，半个小时以后才到。

“你们好！”经理热情地跟几名警员握手。

“你们这里一月份的住房记录给我看一下。”卫何说道。

“去年七月份的，”经理面向前台小姐说，“你找给他们。”

前台小姐在电脑上查询着一月份住房记录，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她将电脑屏幕转向几名警察，卫何看的眼花，电脑屏幕上有至少800条记录，“你能不能直接查名字？”卫何问。

“可以，你说一下名字。”前台小姐说。

“马晓，还有个陈曦。”卫何说。

“马晓在这里一共开过八次房，陈曦开过一次，也是跟马晓一起开的。”前台小姐再次将电脑屏幕转向卫何。

“马晓名字下边儿跟着的就是跟他一起开房的人吧？”卫何问。

“是的。”前台小姐说。

“这小子可以啊，开了八次房，每次带的人都不一样。”卫何把这些住房记录抄在了笔记本上，带回去给蓝海。

“你看这么一个小导演，过的比皇上都滋润。”卫何说。

“你看他们两个的开房时间，确实早于王艳楠和范莹莹认识马晓得时间吧，所以你调查出来的结果是不准确的，你所知道的那些消息也基本上可以作废了。”蓝海说。

“别啊，也许还有有用的呢。”卫何说。

“想要得到有用的消息，就得先找到范莹莹。”蓝海说。

卫何当然也知道要找到范莹莹，可上哪儿去找呢？死活都还不清楚呢，他现在只能在心里祈祷范莹莹还活着，否则他跟踪的这条线索确实只能作废了，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也就只能看程鹏的审讯结果。

“那个程鹏到现在还没有交代范莹莹和孙小婉在哪儿，你说都到这会儿了，憋着不吐是为什么？”卫何坐在了蓝海的办公桌上说。

“要么是这两个人已经死了，要么就是这两个人知道程鹏的什么重要秘密。”蓝海说。

“可千万别死，成败就在他俩身上呢。”卫何看向办公室的窗户说。

谢秉承正式和那个老板合作，却不要一分钱，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也许能欣赏的动他作品的人寥寥无几，但如果不把自己的作品展览出来，要面临的结果就是无人欣赏，那将是一种十分凄凉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