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进入过的酒店监控中确实没有发现谢秉承和这孙子的身影，估计还真不是他们拍的。”卫何说。

“那要是这样的话，谢秉承的嫌疑是不是又能被排除一点儿了？”陈池问道。

“那可说不定，如果他们就是在拿这种事情来做掩饰也说不定。”卫何说。

情况果然就是像蓝海说的那样，越查就越能排除掉谢秉承的嫌疑，这让卫何感到十分难受。明明证据都可以指向他，为什么所有的关键点却有偏移开了呢？

“不对，不对，卫队，你看这是不是陈曦？”陈池突然发现了疑点。

“哪个？”卫何问。

“就一个女的。”陈池说。

“看着，好像是，不过，这穿的什么玩意儿啊？跟个兔子似的，嘴上还戴个东西，你放大一下，我看着像。”这个视频被剪辑过，男人的正脸从来没有出现在视频中过，要么是躺着，要么就是背对着摄像头。

“软件比对结果是百分之八十九，这个应该是的。”陈池说。

“这个视频，在那个宾馆拍的？”卫何把视频截图拿给那人看。

“这，好像是一叶秋宾馆。”那人说。

“你知道你拍的这是谁吗？”卫何问。

“不知道啊？”那人说。

“那里边的那个男人你不认识？为什么他的脸一直看不到？”卫何问。

“我不知道啊？不是，一开始有他的脸，不过这男的长的太丑了，你知道，这种视频，太丑的话影响我卖，所有有他脸的，我都给剪了。”那人说。

“是这个人吗？”卫何拿出马晓的照片来递给他。

“好像就是他，我自己其实也记不清楚了，估计是吧，反正看这个丑样子像。”那人指着照片说。

“这两个人的视频你还有没有？”卫何问。

“没了，应该就这一个，我所有的视频都在电脑，还有移动硬盘里了。”

“谢秉承呢？他有没有存东西？”卫何问。

“反正我俩负责的方面不一样，他主要负责室外偷拍，不过文件都会汇总到我这里，但要说他究竟有没有自己私藏一些，这个我真不敢跟你保证。”

卫何立刻安排了人去一叶秋，发现马晓是利用厂工的身份证开的房。

“你说你，表面上看着也挺老实，挺斯文的啊，而且我听说你是个很正直的人啊，对自己作品展出都很严格，说什么，要纯洁，没想到你这么龌龊啊。”卫何再次提审了谢秉承。

谢秉承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其实人哪有什么完全正直完全龌龊的，谁的心里多少不都带着一点儿龌龊的心里，只不过是看哪一方面占领内心高地的时间长一些，显然谢秉承在这两个高地上，都有长期的根据地。

“你储存文件的地方在哪儿。”卫何骂痛快了就坐下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