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入支队到现在,我说实话了啊,我真没发现支队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就唯独你,你这脾气真该改改,你脾气太大了,容易给队员们造成压力知道吧。”靳阳说。
“没事儿,这么多年了,我跟他们就是这么交流的,要是我突然温柔起来,他们肯定以为我不正常,飞给我送精神病院去你信不信?”卫何笑着说。
“卫何同志,咱们的交谈可是很严肃的,别跟我嬉皮笑脸的啊,你可说过政治工作我来做的,我这是给你提个醒。”靳阳说。
“遵命啊靳政委。”
“我看你怎么那么高兴呢?那我可得好好跟你聊聊了,刚讯完人,你就这么高兴,我得看看是不是你的心理出现了什么问题,你在训人的时候是否有快感?”靳阳问。
“快感个屁,我跟队员什么感情啊,都是自己的同志,训哪个不心疼啊,你看我这人就是难做,不训吧,说我不管事,没有威严,训吧,政委同志进来问我是不是有快感,哎呀。”卫何说。
“那你是为什么高兴。”
“李东成基本都招了,案子马上要破了,我能不高兴吗?”卫何说。
“这么快?那是该高兴,还有啊,这案子破了你可得请全队人吃饭,这阵子可把大家伙儿给累坏了,是时候关心一下自己同志了啊。”靳阳说。
“那肯定的,这你不说我也想得到,到时候在哪个夜市你说了算啊。”卫何笑着说。
“咱能去屋里吗卫队长?我说你也太抠了吧,就请这一次,还能倾家荡产了啊。”靳阳不乐意道。
“靳副队长!你有这个想法可很危险啊,咱们支队的政治工作可是给你负责了啊,这种浪费挥霍的行为怎么能有呢?节约是每个群众都要有的良好品格,咱们作为为人民服务的群体,更要以身作则……”
“得,得,我呀,我说不过你,我来找你有事儿呢。”靳阳说。
“早说啊,什么事儿。”卫何问。
“我来还是为了蓝海的事情,市里给他的津贴发下来了,但之前一直不都是你垫的嘛,所以我不能直接再给他发过去,不然他肯定会怀疑,再把钱退回去的话你可就成冤大头了,所以我把钱先放支队账上了,跟你说一声,省的你以为我是贪污了。”靳阳说。
“这一点我放心你,你会不会贪污都写你这脸上了知道吧,那就先放着慢慢给他发吧,钱不用给我补了,我的是自愿给的,你该给他发多少就发多少。”卫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