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意思，洪百川就是被困在了笼子里，这个，还真有联系。”卫何说道。

“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靳阳想不明白。

“这绝对的心理变态。”

卫何不知道自己找到的这一点能不能算是找到凶手的线索，不过他依然认为这一点比较重要，至少，能预测出凶手下一个要杀害的人，死状是何样的，“不不不，不能再死人了。”想到这里卫何又自言自语道。

蓝海的电话依然打不通，这一点让卫何非常焦虑，像这种案子，如果有蓝海在，就会容易一些。“这小子干嘛去了？”卫何将手机扔到桌子上。

作为教师的洪百川，从来没有被学生喜欢过，原因却不是由于他过于严厉……卫何尝试联系了好几次学校，却都吃了闭门羹，学校给出的解释就是不想让舆论压力发酵。但卫何心里清楚事情根本没有这么简单。

既然从校方那里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卫何就打算从学生身上开始入手，但是这个决定很快就被李懋给否决了。

“你要是站在校门口直接把学生拉过来问，肯定会把学生给吓坏的，如果你真想这么做的话，一定得经过学生家长的同意，但你仔细想一想，谁想往自己孩子身上揽事呢？”李懋说道。

“学生不行找老师。”卫何说。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第一次来的时候，通过洪百川同事们的反应就能看出他们非常的幸灾乐祸，我觉得这个肯定是不正常的，咱们一定得弄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李懋说。

两人在众多教职工中挑选出来一个最合适的，这个人的名字叫苏晶，她跟洪百川在同一个班里教课，卫何觉得她对洪百川了解，一定要比其他人更深入一点儿，而且还很有可能知道洪百川一些私事。

计划是这样的，这个学校五点钟放学，老师们差不多在五点到六点之间下班，卫何决定在这个时间段内堵苏晶，“是不是让她到支队里去，或者我们到她的家里去会更方便一点呢？”李懋突然觉得堵一个老师也并不是很合适。

“你刚才还教育我呢，这会儿怎么自己先蒙了？去他家里就要考虑她的家属态度，如果她的家属是不愿意让她配合我们调查的，那咱们不是白费功夫了吗？我们在这儿等她，只要说服了她配合我们工作，事情才会好办，你身上带钱了吗？”卫何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说。

“干嘛？”李懋问。

“废话，你打算在这儿调查啊？肯定得找一个能说话的地方，比如说咖啡厅。”卫何说。

“你不会又没带钱吧？”李懋拿出自己的钱包来。

“什么叫又啊？又不是不还你了，回支队就还给你。”卫何夺过李懋的钱包说。

到了放学的时间，学生老师陆续从学校大门口走出来，差不多快要到六点的时候，卫何在人群中找到了苏晶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