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肯定是有心理障碍的,这两起案子非常有仪式感,就像你说的,凶手的手法好像是在借鉴古代的刑罚,我们需要弄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雷安道。
“他这么做,如果真是有特殊原因的话就好了,但如果他只是随便想出来的,那咱们的方向可就乱了。”卫何说。
“我不这么认为,他把这件事情搞得这么复杂,一定不是出于哪一个简单的目的,就像我们给这个系列案件命名的名称一样,他在用自己的方式惩罚这些受害者。”雷安道。
“这点我是有感触,而且雷局,我觉得有一点也非常重要,你看,以前的那些案件,被害人要么是学生,要么就是些无业游民,并不是全部都有正当职业,但现在的三名受害者,都有确切的职业。”卫何说。
“你说的这一点我也想到了,或许这就是蓝海所说的升级吧。”雷安望着桥墩,想象着洪百川在这里“受刑”的情景。
“雷局,你也怀疑……”听到雷安这么说,卫何的心里很高兴,雷安竟然是认同自己的观点的。
“蓝海人现在在哪呢?”雷安转身往河堤上走。
“不知道哇,我已经找了他半个月了,电话也换了,也不在以前的地方住了,我查过他的护照,去年就过期了,反正我是不知道他还能去哪儿了。”卫何问。
“好好的玩什么失踪呢?他的亲戚家找过了吗?”雷安问。
“我知道他的亲戚,据我对他这么多年的了解,他不会去找他任何一个亲戚的,他小时候家里穷,他的母亲到处找亲戚借钱供他上学,但没有人愿意出钱支持,幸好后来学校有了补助,不然的话可是又少了一个刑侦方面的人才,”卫何说,“蓝海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他对自己的那些亲戚可能就是憎恨吧,他说过,从那时候起,他就没有再跟自己的任何一个亲戚说过话了。”
“朋友呢?”雷安问。
“朋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只有两个朋友,一个是我,另一个在监狱里……”卫何说。
“也不能说的太绝对。”雷安说。
“我就说你不会相信,他这个人不喜欢交朋友,大学四年,他只跟我说过话,是不是很恐怖?”卫何说。
“这么说你还挺有魅力的?我怎么看不出来呀?”雷安笑道。
“雷局您就别笑话我了,可能他觉得我跟他是一类人吧,虽然我不这么认为,他这人有洁癖,而且固执到了极点,所以很难交到朋友,他也不愿意交朋友,我觉得她现在还是一个人住在某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也不知道他在忙活着什么,他现在一定很穷,日子过得肯定不好,他这辈子只能跟案子打交道,在除此以外的任何行业里,他都是个白痴。”卫何对蓝海的思念越来越深,他已经能够想象到蓝海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
“你把他说的太可怜了吧?我们依然很需要他,必须要尽快的找到他。”雷安道。
“雷局,其实我还有一点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