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说这姑娘要打掉孩子告你?”
大力违心地点点头。
老太太瘫软在chuáng上,“不行,妈不允许她这么做。”
大力冷笑,“你不允许有什么用,是我做错了事,还不允许人家讨回公道。”
老太太脑袋摇的像拨làng鼓一样,“不不不,他不能这么做。妈去求她,求她不要打掉孩子,求她嫁给你好不好,娘明早就去,真的。妈不嫌弃她做保镖做保姆,只要她健健康康,没啥毛病,妈做什么都愿意。”
大力看着吓母亲吓得也差不多了,假装醉倒。
嘭地一声躺在chuáng上打起呼噜来。
老太太哆哆嗦嗦地离开大力的屋子,然后给大力关上门。
殊不知躺在chuáng上的大力高兴地差点蹦起来。
林晓纯也松了一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这是最好的结果。
照这架势,大力有错在先,大力的母亲以后便不会发作黑丫。
事情搞定,他们又回到了温泉。
沈越因为喝了酒,本体已经又结出了一层黑色的杂质。
林晓纯无奈地叹了口气,“有完没完,你看我每次都gāngān净净,你怎么每次都搞这么一层。”
沈越也很委屈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正正经经的忙工作,然后正正经经地回家陪你。”
“我不信。”林晓纯故意嘟起嘴,“等会我要检查检查。”
沈越破开黑色的杂质,兴奋地说:“还等一会做什么,现在做正好。”
“我……”
林晓纯还没说完,就被沈越封印在水里。
林晓纯叫嚣着,“喂,喂,到底是谁给谁做检查?”
“谁给谁不一样,反正最后都是我打针。”沈越笑道。
林晓纯的声音再次被封印,沈越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在温泉里大战几百个回合,才肯放过彼此。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先把“拼夕夕”放出去了。
沈越进“中医馆”,“拼夕夕”就不能在。
不过最后林晓纯故意气鼓鼓地说:“以后不带你进来了。”
沈越撩起她微卷的长发说:“你舍得吗!”
“哼,你看我舍不舍得。”林晓纯假装赌气地说。
真不让沈越进来,她还真做不到。
有沈越在,最起码她不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