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的向导道:“已经注册好了,所有的手续都齐全了,只等王先生签字,那杂志社就是王先生您的了。”
可没多久,张帼嵘脸上的神情就变了,先是有些惊讶,随即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王重。
“咱们进去逛逛!”杨母看着眼前迥异于自家那个小乡村的现代化商场大楼,眼中写满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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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完了?”张帼嵘眼睛一亮,顿时便来了兴趣:“张先生约我来,是想把这首歌卖给我?”
“杨书记,咱们先去我们店里坐坐!”宋运萍拉着杨书记就直奔自家旗舰店。
王重却从身后取出一个录音机,推到张帼嵘面前,道:“张生不妨先听听看。”
王重道:“这首歌的曲、词都是我写的,我觉得张先生的嗓音很适合这首歌。”
“质量都跟这首一样?”张帼嵘没有先问条件,而是先问起了歌,足见他对王重这首歌的重视。
王重道:“我还可以帮张生量身打造一张跟这首歌同风格的唱片,但我有个小小的条件,不知道张先生能不能答应?”
东海的市场虽然有好几个,也不缺百货商场,可似杨巡这般,集吃喝玩乐、衣裤百货这些东西为一体的综合性生活商场,在东海还是头一个。
“好几百万?”杨书记脸上的震惊之色就没消散过,她知道自己儿子在外头生意做得不小,也赚了不少钱,可从来都没有想过,儿子的生意会做的这么大,好几百万?这数字杨书记根本连想都不敢想。
看着装修的十分精致的商场内部,杨书记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张,眼中写满了震撼,这跟山背大队,跟红卫镇完全是两个世界。
宋运萍笑着道:“这可是商场,跟外头那些铺子可不一样!”
“张生想喝什么?”王重看向张帼嵘,很是有礼。
“开服装厂的。”王重道:“在内地开服装厂!”
一圈逛下来,杨母的震撼越来越多,地面都铺着光滑透亮的瓷砖,左右交错的电动扶梯,直上直下的电梯,用透明玻璃做成的扶手······
张帼嵘虽没有过独霸乐坛的想法,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作为晚辈,他自然想要挑战谭校长这位风头正盛的前辈。
“反正包张生满意就是!”王重自信满满的道。
“打广告?”张帼嵘一脸诧异的看着王重,他想过很多种可能,但真就完全没往王重说的这方面想过。
王重笑着夸了句:“速度还挺快吗!”
宋运萍的话,已经完全超过了杨书记所能接受的范围,杨书记的脑子已经有些宕机了。
张帼嵘脸上的诧异之色还未褪去,又听到王重这话,不由得脑补出了一个才子佳人的桥段,当即好奇的问:“不知尊夫人是做什么的?”
······
直到回到山背大队,杨书记还有些晕乎乎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此时的张帼嵘,在港岛乐坛已然渐渐展现出了横扫之势,只是现如今还有一个最强的对手挡在他面前,就是在乐坛叱咤风云的谭校长。
有才者自有傲气,张帼嵘自己就是个才华横溢之人,看着满脸自信的王重,非但没有半点反感,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尤其是听了刚才那首完整的歌之后。
商场对外招租的消息刚放出去不到两点,销售部门的电话就被彻底打爆了,公司上下忙的不可开交,过来看铺子的商户们来了一波又一波,要不是商场够大,杨巡提前做足了充足的准备,只怕就要乱成一团了。
王重来港岛已不是第一回了,早已是熟门熟路,而且王重那一口流利又地道的粤语,就足以让他在港岛过的滋滋润润的了。
张帼嵘看着王重,说道:“王生,咱们有什么话,不如直说?”
此时的张帼嵘,一身皮衣,从中间分开的头发梳向脑后,纵使戴着墨镜,也遮不住那帅气的容颜,独特的气质。
一曲听罢,张帼嵘这才摘下耳机,望着王重:“这歌,是王生唱的?”
杨书记跟王重和宋运萍两口子一块儿坐在台下,看着台上一身西装,跟那些领导们有说有笑的自家儿子,泪水不知何时已经盈满了眼眶,两边的嘴角也不知何时已经扬了起来,挂着会心的微笑,笑容中是对儿子的欣慰,是为了儿子有今日这般成就而自豪。
宋运萍道:“这么大的商场,建起来怎么说也得好几百万吧!”
“王生?”一道醇厚又极具特色的声音传入王重耳中,王重抬眼一看,脸上顿时便露出了笑容。
向导笑着道:“在港岛就是这样,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了的事儿!”
宋运萍道:“也不算贵,一年下来也就几千块钱吧!”
而王重则孤身一人,南下深城,准备去港岛,实行锦绣服饰的下一步发展计划了。
杨巡还专门弄了个剪彩仪式,东海的大领导亲自过来捧场,吕清漪和王重一家也都在邀请之列。
直至商场正式开业这天,距离从开始打广告那天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所有的商户都正式入驻。
“正是鄙人!”王重打了个响指,酒店的服务员立马赶了过来:“先生有什么吩咐?”
“那也不用这么贵吧?我一年的工资都没这么多。”杨书记现在已经退了下来,不再是大队的书记了,但以前她做书记时,那么多年的工资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几千块。
剪彩仪式结束之后,杨巡还有的忙,杨书记就只能先跟着王重和宋运萍一家子,原本杨巡的弟弟妹妹们也吵着说要过来的,可今儿既不是周末,也不是节假日,杨书记便以学业为重为由,让他们在学校好好上学,不许她们胡思乱想,自己跟着杨巡来了东海。
“钱给的越多,事情办得速度就越快?”王重笑着道。
王重之所以没带宋运萍跟儿女们来港岛,也是因为这个时期的港岛,也正处于最混乱的时候,黑帮横行、资本当道,还有层出不穷的抢劫枪击,社会秩序十分混乱。
“正是鄙人,张生!请坐!”王重笑着引手道。
“我也是内地来的!”
“内地?”张帼嵘一愣,“张先生是粤省人?”
“我是江浙人!我媳妇的公司也开在江浙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