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雨下的绵延不绝,雨天总是很不方便,尤其是对于小孩子来说,没办法带他们出去玩。
姜裳穿着红色的连衣裙,即便生了一个孩子,她依旧腰肢细的仿佛一只手就能掐的过来。她在花园附近的一家卖红豆包的地方买了两个热腾腾的包子。
回去时,见了儿子,便使出力气抱在怀中。
“蕴仪,妈妈给你带的红豆包。”
因为下雨,她没带儿子上班,天气沉郁,泥水四溅,万一让孩子感冒了就得不偿失了。
母子二人说着悄悄话,外面门铃却按的很急,姚管家刚把一盘香煎豆腐上桌,把手放围裙上擦了擦,不禁嘀咕起来:“这样的天气,也不知道谁过来?”
因为顾炎西今天已经说了要去某个庄园谈生意,晚上并不回来,姜裳也不知道是何人。只待姚管家看了一眼闭路电视,才和姜裳道:“是顾吟。”
这样的雨天,也不知道她来做什么。
姜裳微点头,表示同意,姚管家心中不满,也只得开门。若要姚管家说,三少奶奶为人就是太过于老实了,若不然顾吟哪里一次次的挑衅于她。
复而又想三少奶奶为人这般敦厚,对顾总也好,总是个厚道人,跟着她,总比跟着顾家老宅的人好。
门一开,顾吟就冲了进来,嚷嚷几声:“三哥呢?我三哥呢?我怎么打他的电话,他也不接。”
姜裳一边说顾炎西谈生意云云,一边打量起顾吟,她此刻头发似乎被雨淋湿了,湿哒哒的。衣服也没有平时那般考究,墨绿色的雪纺衫随意穿着,阔腿裤上沾湿了不少水,说不定是她自己独自跑过来的,显得很有几分láng狈。
在姜裳怀里的蕴仪抬起眼睛看她,被她的大声音吓到了,姜裳迅速的抚了抚儿子的背。
顾吟显然对姜裳说的这番话不满,她着急道:“三嫂,你看能不能告诉我三哥在什么地方?我独自去找他。我真的有急事找他。”
说起来姜裳还真的不知道顾炎西的行踪,因为有时候谈判是商业机密,为了避免被窃听,往往不会告诉任何人在哪里谈判,几乎都是当场决定。
所以姜裳只能告诉她不知道。
顾吟看了看她的脸色,不似作伪,便一屁股塌在沙发上,说起了自己的悲惨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