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哭笑不得，道：“慕仙子，在下只是闻一下这药香，你这反应未免也太大了点，难不成这还是什么毒丹么？”

“呀！”慕清心俏脸一红，闪过一抹不自然，道：“云公子有所不知，爷爷最近沉迷炼制凝气丹，已经吃坏了不少人的肚子，我怕他又有什么奇怪的灵药加进去，云公子又当成普通的凝气丹了。”

祝云恍然，随后面色古怪道：“九阳前辈这是才开始学着炼制丹药么？”

加上在大宇琉璃镜里的时间，他可以说是炼制了好几十年的丹药。

论心得经验，他比普通的炼丹师要高了许多。

唯一的缺陷只能是说他练的初级丹药比较多，而尽管如此，他也知道一种丹方不能随意改动。

而且孙玄华也曾经告诉过他，每一种丹药的改良都需要成千上万次的失败。

所以等级越高的丹药，不可控的变化也会越多。

祝云大宇琉璃镜的炼丹房里，倒数第二排的丹方抽屉已经全部打开。

但这里面也只是初级丹药的中级配方。

通过与塑身丹的比较，他完全确定，凝气丹与中级合气丹的差别其实并不是很大。

区别在于合气丹恢复灵力的速度更快，而凝气丹，恢复的灵力则更加浓厚。

“是呀！”

慕清心点了点头，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