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

第五心听见了一个声音。

“乖乖啊，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

第五心忽而僵住。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朝着远处望去。

一个身影缓慢地从虚空中走了出来。

他走到第五心面前，笑着望着她，脸上的褶子和第五心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第五心立刻就红了眼眶。

她下意识就双膝跪在了地上：“师父，心心好想你……”

声音哽咽，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老道抱住她的头，温柔慈祥地抚摸着：“别哭，乖乖，你哭得师父都心疼了。”

“我没哭。”第五心闷着声音反驳道。

只是她眼泪始终在眼眶打转，虽然不曾掉下来，但也没什么信服力。

“心心，还记得师父怎么教你的吗？”老道开了口，“恪守本心，坚持正道，如果有一天被邪祟占据了心神，你也必须努力地让自己醒过来，不能沦为那些造就无数杀孽的畜生一道。”

“师父……”

“乖乖啊，师父早就料到有朝一日你无法控制小古，会被它引入邪道，所以在你的身体里留下了一抹灵灵魂印记。你且记住，小古是你的灵契，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即使它吸收的是煞气，只要你心无邪念，化化邪为正，亦能造福世间。”

第五心抬起头看向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