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之助愣了一下,大脑当机,直勾勾地瞧着她。!l^a/o′k.a.n·s/h*u+.`c+o!m_
须臾,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之后,他就疯了。
伊之助一阵眩晕,犹如遭遇当头重击,满目天星,四肢骤然滚烫起来,前生今世的热血借由她这一亲死灰复燃,喧嚣沸腾,要活活将他熬干。
“你、你……”他整张脸蒸出浓浓的玫瑰色,指着樗萤,又羞又恼,气急败坏,连嗓子不好都忘了,“你干什么!”
“亲亲咯。”樗萤没心没肺地道。
“亲……”伊之助臊得舌头都在打结,暴跳如雷,“谁准你亲的!”
“我要帮你呀,你看多有用,现在不是马上精神起来了。”樗萤道。
她嫌弃地看着伊之助那被咬伤的唇:“嘴巴伤了真可惜,好在还有另一边没亲的脸。”
她作势要再啵一下,把伊之助吓得连连后退。
他在她看戏似的目光里抬手摸了一下挨亲的那边脸,竟然转身就跑!
没了猪头的猪头少年逃命一般撞破大门冲进屋内,一时间整栋建筑地动山摇。+w^o\s*y!w..′c-o¢m+
善逸和炭治郎正在复健,听得奔雷之声,抬头一看冲进来个异常鲜活的伊之助,又惊又喜。
“伊之助,你精神了!”炭治郎欣慰地道。
善逸却发现伊之助好像过于精神,瞧他呼哧呼哧大喘气那样,恼得脸都红了,好像刚被人胖揍一顿。
善逸问:“伊之助,你怎么了,是不是终于被樗萤骂了?”
“情愿被骂!”伊之助心乱如麻难以思考,竟恢复了语言功能,有问必答,还说的尽是实话,“她竟然亲我!”
没想到善逸的反应更大:“什么?!”
他冲过来一把拽住伊之助的衣领,破音道:“你说什么!——”
“她亲我!”伊之助不明时势,还敢重复,还敢拖着破嗓子抱怨,“我的脸要烂掉了!”
火辣辣地在烧!
“踏马的……”善逸含恨拔出日轮刀,“亏我之前那么同情你,我在同情个毛线啊!终究是错付……”
要不是炭治郎阻拦,他真要把伊之助大卸八块。~如`蚊~网~ _庚^薪+蕞\筷¨
事实证明,樗萤总是对的。
她说摸摸肚子可以治伤,伊之助就体感伤势好转得飞快,她把亲亲作为让伊之助变强的方法——至少伊之助现在是不敢消沉了,他拼了命地复健,不敢有空闲,因为一闲下来大脑就自动回忆被亲时的情景,一回忆,他就晕晕乎乎的,轻飘飘的,并且飘得比从前严重上百倍!
他中邪了,中了樗萤的邪。
伊之助不知道中邪怎么解,将满腔无措的火发泄在复健用的木头上,一拳把木头打得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