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听后在电话另一边笑着说道:“姐,没什么事,闲着无聊,想和你聊聊天,没打扰你忙正事吧?”
丁向晚听后连忙说道:“没,我,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微¢趣?晓*税+网? ?庚¢芯`醉~快/”
说这话的时候,丁向晚的声音有些颤抖。
秦艽听出了一些异样,于是便问道:“姐,你真没事吧?我怎么听你声音不对啊?你是感冒了吗?”
丁向晚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随即缓了一会说道:“真没事艽艽。”
秦艽今天在公司的时候,秘书江柔送来了一份近期要举办的企业家联谊酒会,她看名单上,有杨家运的名字,于是便突然想起来那天在沙洲,和杨家运进餐的时候,杨家运多次想要试探云海的情况和凌游,于是越想越觉得不对,这才打算在丁向晚这里打探一下,杨家运到底藏着什么心思,秦艽明白,云海当下正处于一个什么关键时期,凌游为此劳心劳神,她可不希望还出现其他岔子,来给凌游添乱。
但听到丁向晚说话的声音,秦艽几乎可以断定,丁向晚是哭过的,于是她便继续追问道:“姐,你是哭了吗?能和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吗?”
丁向晚在电话那边摇着头,最后将头埋在了方向盘上哽咽着。′咸,鱼+墈·书+ \毋^错.内!容?
秦艽于是追问道:“是和姐夫吵架了?”
丁向晚一听这话,更觉得委屈了,实在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于是便哭出了声:“我要和他离婚。”
秦艽一听便确定了丁向晚这是和杨家运吵架了,于是便问道:“你们到底怎么了?姐,你拿不拿我当你的娘家人啊?有什么委屈你尽管和我说呀,他杨家运要是欺负你了,我为你撑腰。”
丁向晚随即,便抽泣着和秦艽讲述了那天和那个祝总祝庆良的事情。
听了丁向晚的讲述之后,秦艽顿时就火大了:“杨家运他混蛋,他想给人家当狗,就把自己的老婆往人家怀里推,他还算是男人嘛。”
顿了一下,秦艽却突然又想起了丁向晚提到的另一个人的名字:“姐,你刚刚说那人谁?祝庆良?”
丁向晚抽泣着应道:“那天我没认出他是谁,只是觉得眼熟,可后来,我突然想了起来,爷爷在世的时候,和我提起过他们家的事,我也在报纸上看过相关他的报道,所以我就在电脑上查了一下,这个杨家运口中的祝总,就是祝庆良。·天_禧_暁-税¢蛧! ′更,歆?嶵*筷/”
秦艽闻言咬了咬嘴唇,随即说道:“这个吃软饭的混蛋,能和杨家运玩到一起,也是王八看绿豆,对了眼了。”
丁向晚一听便问道:“吃软饭?”
秦艽听后生气的说道:“替他都脏了嘴巴。”
顿了一下,秦艽又道:“姐,你来京城找我吧,这口气,我帮你出。”
丁向晚听后拒绝道:“姐不能给你找麻烦,我己经找了律师,就算离婚,我也要让杨家运付出代价。”
秦艽听后问道:“在沙洲找的律师吗?”
丁向晚应道:“是一个很有名的大状,我托人找到的他。”
秦艽听后却说道:“姐,要是这个杨家运真跟祝庆良穿一条裤子,你这官司,多半赢不了的。”
丁向晚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秦艽闻言便只好解释道:“祝庆良的二舅之前就是你们省的政法委副书记,你要想和杨家运打官司,首先得让祝庆良不插手,但你觉得,这可能吗?”
丁向晚听了这话,不由得心凉了一半:“真是世道炎凉,虎落平阳被犬欺啊,爷爷当年在世的时候,我从没觉得这么无力过。”
秦艽叹了口气:“你来京城找我吧,我给你想办法,杨家你现在不会回去了,回娘家,也让丁叔叔和阿姨担心。”
丁向晚想了想,随即答应了下来:“好,那我去找你,艽艽,给你添麻烦了。”
秦艽闻言却道:“你我姐妹俩,说这些,就见外了,况且这次去湘南,要不是你帮忙,我也一时间找不到姨奶奶,你给你添麻烦的时候,你不是也没觉得这是麻烦嘛。”
丁向晚一听这话,心里才觉得释怀了些。
二人挂断电话之后,秦艽拿着手机坐在办公室里愣神,片刻之后,喃喃自语道:“怎么祝庆良也掺和进来了。”
秦艽在怀疑,杨家运突然向打探起云海的事,会不会和祝庆良有关系,因为杨家运是湘南本土的企业家,湘南和云海隔着十万八千里,杨家运是绝对不会把手伸到云海去的,但祝庆良就不一样的,因为祝庆良可是和云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所以秦艽刚刚铁了心要为丁向晚出头,一来是因为姐妹情深,她看不得丁向晚受这种委屈,二来,则是秦艽要查一查,这个祝庆良,到底要做什么。
而这时的云海省厅,铁山拿着一份名单来到了杜衡的办公室。
杜衡看着名单里的人,对铁山问道:“异地借调?大山啊,你可真是够能给我找事干啊。”
顿了一下,杜衡又问:“怎么?云海的人,不够你用?”
铁山听后却是一本正经的回道:“够用,但不够信。”
“这叫什么话?”杜衡板起脸说道。
铁山看着杜衡道:“前几天刚出了个内鬼,您让我怎么敢用啊,异地来人,最好办事,没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省去不少麻烦。”
杜衡听到铁山提起这内鬼的丑事,于是便笑道:“大山啊,你还真是够胆子啊,就算是凌游站在我面前,也不好当面揭我伤疤的,你倒是一点没把我的脸面当回事,怎么?抽我的嘴巴?”
铁山嘿嘿一笑:“您要是小肚鸡肠的领导,我就不这么讲话了,我知道,您重效率,不喜欢弯弯绕绕,我也一样,绕来绕去,意思却是相同的,您到时候听进心里,一样是不舒服,我又何必多费口舌呢。”
杜衡听后被气笑了,指着铁山说道:“你小子,真是跟着什么人学什么人啊,还真有点凌游那股子邪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