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闻言,气愤地刮了一眼床上奄奄一息的老夫人,咬牙道:“是她嘴上先不干不净的,怪不得我——”
宋清远看到屋子里凭空出现这么大一个鬼,本来吓得不行,听到女人这话,他忍不住呵斥道:“你浑说!我母亲近日都没有出门,怎么会......”
“不是近日,是前一段时间!”女人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宋清远,咬牙辩驳道:“前些日子,她和令夫人从宫内守孝回来,路上遇到我的棺椁,嘴上不干不净,说我命中该死,说我没福气,还说我在这时节添了晦气......”
宋清远闻言,不由一愣,急忙看向老夫人。
但老夫人此时如同死过一场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见此,宋清远只能向一旁的徐妈妈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徐妈妈从方才的震惊和惊吓中回过神来,倏地想起来,“好,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老奴和老夫人、夫人,一道从宫内守孝回来的时候,确实在路上碰到一队送葬的,老奴听他们说了一嘴,好像是礼部侍郎薛大人家的夫人,因为难产而死,但恰逢是时玉公主的丧仪期间,便只能草草处理后事......”
当时,老夫人听闻这件事,嘴上确实嫌恶地说了一句晦气,听闻那人是难产而死的,也确实说了一句,没福气......
不承想,这竟然就被盯上了!
徐妈妈现在想起来,浑身便出了一层冷汗。
宋清远闻言,呆若木鸡地看向女人,“你......是薛大人的夫人?”
“我才不是他的夫人,薛振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恶人!”
女人闻言,咬牙切齿,满眼厌恶地把薛大人狠批了一顿。
众人一听这话,更加确认了她的身份。
只不过......
看样子,薛夫人和薛大人的感情并不好。
宋时蕴打量着薛夫人,也看出来,在提到薛大人薛振的时候,薛夫人身上的煞气,一下子增长不少,带着强烈的怨恨。
恐怕这位薛夫人的死,和薛大人脱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