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故却缓慢地一眨眼,“难道你们打算走出城去找人吗?骑马不是更快?”
“是啊,还是骑马吧,时蕴,快上马!”
一旁,宋思文一直坐在马上,没有下去,见宋时蕴还愣在原地,他便催促起来。
大庆的民风向来开放,虽说仍旧有些男女禁忌,但事有轻重缓急,还有宋思文这个大哥在这,共乘一骑,也不算什么事。
宋时蕴闻言,无奈地看了一眼此时因为着急而马大哈的宋思文。
她刚想说,她和宋思文共乘一骑就行了。
然而,还不等她开口,谢如故忽然弯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一用力。
宋时蕴便被他拉上了马,坐在他怀里。
宋时蕴身子一僵,顿时僵硬成了石板一样。
瞥见她那发红的耳尖,谢如故也没说什么,无声地扯了一下唇角,便看向不远处的贺三爷,“贺三爷和夫人也上马车吧,让夫人指挥车夫就是。”
贺三爷着急救儿子,也连忙点头。
一行人,很快就出了城。
贺夫人一路指挥着车夫,为他们带路。
同一时间。
贺业平感觉自己的肺部,快要因为窒息而炸开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四周除了黑暗,便只有黑暗。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鬼地方。
只记得,自己跟王小姐一道离开国子监后,便打算回家的。
可是,刚走出国子监,他就一下子晕了过去,不知人事。
等他再醒过来时,便是因为窒息而憋醒的。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在一个密闭的盒子里。
大概类似棺材,密不透风。
他刚醒过来时,曾经挣扎着,捶打着四周的‘墙壁’,想要出去。
可是,四周完全是铜墙铁壁,无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都没能突破出去。
反而因为他的折腾,仅存不多的空气,已经消耗殆尽。
窒息感愈发强烈,极速压榨着他的肺部,因为缺氧,他已经感觉到,头晕乏力,瘫在了里面。
他张大了嘴巴,却不敢大口呼吸,而是拼命地调节着呼吸,珍惜着所剩不多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