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没想到尽管如此,还是会出问题。
“这次的镖任那么贵重,押镖的酬金恐怕也不少吧?”宋时蕴问道:“既然如此,那位郑师傅为什么没有接镖?”
总捕头沉声道:“这一点,我们倒是问过万金镖局的人,据说郑师傅的弟子,都有其他镖任在身,这次的镖任是突发的,郑师傅身边无人可用,曹师傅那边才接了下来。”
曹师傅接的镖任,一直是酬金比较少的,但是要养活自己身边的人,哪里能一直接这种镖任?
这次有一个重金镖任上门,只要接下来这一次,几乎几年都可以不开张。
郑师傅那边又无人手可用。
曹师傅不接手那才奇怪了。
“对于这件事,郑师傅有说过什么吗?”宋时蕴又问。
总捕头摇了摇头:“州府的人,曾经去询问过郑师傅,郑师傅倒是很是淡定,一直说,镖任这样分配很正常,他这边没有人手,又不可能不接镖,更何况他一直以来接的镖任酬金都非常高,这次接不接无所谓。”
郑师傅跟他们说起来这件事,神色很是正常。
他甚至主动反问州府,这么询问他,是不是怀疑他和这次镖任意外有关系?
州府的差役还没说什么,郑师傅自己便说,这是万金镖局的镖任,他也不差这一次的镖,不可能对这镖任做什么,坏了万金镖局的名声。
“不仅如此,这次镖任三十万两黄金的酬金是两万两黄金——若是这次押镖失败,万金镖局不仅要偿还三十万两黄金,还要加上那两万两酬金,这笔赔款,足够让万金镖局彻底覆灭。”
总捕头沉吟道:“所以,州府在调查之后,便放弃了是万金镖局内部争斗的猜测。”
宋时蕴没想到还有这份内情,蹙了蹙眉,沉思片刻,“万金镖局内部不是在考虑继任人吗?有没有可能,是有人看自己继任无望,想要整垮万金镖局另立门户?”
总捕头闻言,不由一愣,“这个......我们倒是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