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问了。”

具体多少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引出奥德彪的贪欲就可以了。

有些问题，不去想它还可以当做不纯在。

而真正开始想的时候……

于是周防诚看向了无为。

相比起奥德彪，这位常年呆在监狱里的典狱长皮肤就要白皙许多，甚至给人一种毫无生气的惨白感觉。

他并没有束发，一头黑色的长发随意的倾泻在肩头。

“您呢，无为先生？”

“我是城主，火影大人。”

无为这么提醒着。

周防诚了然的点头。

鬼灯城虽然不是先进的私立监狱，但正如无为所说，他是城主。

收入这种事对他来说，大部分时候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虽然同为草忍，但他和奥德彪不一样。

收入不一样，两边的追求自然也不一样。

还好无论他们想要什么，木叶都可以给他们。

他首先看向了奥德彪。

“现在草忍村内是什么情况，想必没人比奥德彪先生更清楚了。但您有没有想过，成为草忍村的英雄呢？”

奥德彪回应周防诚的是一个无力的苦笑。

“火影大人您真是太看的起我了……我能干什么……”

和绝大部分忍者一样，奥德彪看不懂周防诚给他的那份股权合同。

作为小人物，他搞不懂周防诚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当时他只知道，如果不效忠的话，肯定就是直接人头落地。

不跟周防诚，是马上死。

跟了周防诚，还能多苟一会。

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

斯国一。

他只想活着，其他的事情，实在是……他当然知道，他根本驾驭不了外面那些被聚集起来的草忍。只要周防诚离开十分钟，底下那群人立刻就反。

一个实际实力只有精英中忍的家伙，怎么可能……

“你真的……没想过成为一名英雄吗？”

面对着奥德彪的苦笑，周防诚再次追问道。

“英雄啊……既然身为一名忍者，英雄这个词汇，从一开始就跟我们没关系吧？”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难道就一个小时，一分钟，一秒钟都没想过，成为一名英雄吗？”

此时奥德彪的脸上，已经苦的可以滴出水了。

“火影大人，不怕告诉您。我从小就很弱小，没有天赋。我努力了这么多年，人都快到中年了，也就是个中忍。”

“我想您应该知道，像我这样的人，肯定是没有进一步的空间了。”

“我听说在木叶，很多天才都是几岁就进上忍了。和他们比起来，我简直就是……连他们都很少成为英雄，更别说我了。”

这的确是实话。

但周防诚却摇了摇头。

“不，并非是强大者才是英雄——无论是强大还是弱小，只要是为了自己想要守护之人，做出了超出本身能力极限之事者，便是英雄！”

“奥德彪先生，我知道你不会赞同这些话。但我还是想说，你要活下去，你要走过漫长的夜晚。”

“你要去反抗那些不公的命运，并且孜孜不倦地为他人付出。”

“然后，你会挺起胸膛告诉自己，你又度过了充实的一天。”

“你会向我倾诉你在行善过程中遭遇的障碍，以及抱怨命运始终不愿青睐于你。”

“但是没有关系，我会倾听你的一切。”

“因为你是那么努力，你当然可以去抱怨一下。”

“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被这片大地上的苦痛所淹没，你才能在你的生活中获得安宁。”

“记着，奥德彪先生，我们曾经一同反抗了不公平的命运，而我们得了胜！”

“这片大地蕴含了太多太多的苦痛，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被它淹没，而是——超越它！”

从没人跟奥德彪说过这些。

没人会跟一个长相丑陋，没有未来的中忍说这些。

那一刻，奥德彪感觉自己受到了重视。

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早已死去的梦想，如同烛火般，在漆黑的命运中摇曳了起来。

“不愧是火影大人，您说的……实在是漂亮。”

“可是我……”

不等他说完，周防诚制止了他的自怨自艾。

“其实不止是你，就算是我，也遇到过很多挫折和迷茫。有些问题甚至让我痛苦，以至于夜不能寐。”

“这版本可以吃掉自己的人口吗？觉得转化太麻烦了。”

“为啥罪犯的产出完全是负面的？他们不交税吗？”

“人联后期能不能清洗自己的星球？失业人口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