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虞音醒来的时候霍征不知道去了哪里,早餐放在桌子上。
他应该没那么傻,受了伤还出去训练,王志勇应该不会任他胡来。
虞音托出去的小战士买了排骨和土鸡。
土鸡不给收拾,拿回来的时候还是活的。
张婶见她无从下手的模样,感觉她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小时候奶奶家是在农村,村子里有一只很厉害的大公鸡,偏偏那家人任由公鸡四处跑,说是肉香。
每次虞音回家,都要被那只大公鸡追着咬。
晚饭的时候她都会捧着饭碗,哭着和奶奶告状。
后来那只鸡终于在过年的时候被吃掉。
张婶让过来探亲,刚回来的儿子帮忙杀了,教虞音怎么去毛。
虞音硬是翻出了个手套,才下得了手。
霍征去医务室换了绷带,还是那个医生,他给霍征上了药。
“还是年轻体格好,要是我们这个年纪,别说中了枪,就是挨一刀,不躺个几个月都起不来。”
霍征才住了二十天的院,就跑回来了,那么大个伤口,看着就凶险。
“都一样。”
“你瞅瞅,这么大个窟窿,媳妇儿吓坏了吧?”
霍征十分淡定:“没让她知道。”
再往下问就是霍团长被窝里的事了,为什么一被窝媳妇儿能不知道?
军医没敢问,怕不是回来的时间太晚,被媳妇儿赶到别个屋住了。
霍征换了药,看他们训练好一会儿,被王志勇磨磨唧唧的语言攻击,烦的没法儿,只好回了家。
虞音正坐在外面拔毛,皱着眉,脸上的嫌弃和烦躁一点也没遮掩。
霍征走过去:“我来吧!”
虞音在他身上巡视,确定霍团长的右手很正常,不会因为拔毛而伤上加伤,这才让开。
“怎么想吃鸡不和我说?我出去给你买就好了。”
“我闲的慌。”
小姑娘正烦着,见他装傻也不惯着,说一句呛一句,在团里说一不二的霍团长硬是被呛的说不出话。
霍征经常带队训练,也经常自己动手收拾山上抓来的野味。
他把鸡收拾的很干净,用水涮了一遍才拿进屋。
“怎么做?剁不剁开?”
“不剁。”
虞音要煮土鸡汤,现在的土鸡是真正的土鸡,个头比较小,比较有营养。
新鲜土鸡不用焯水,虞音把鸡放在水里先浸泡半小时出血水。
直接用炉子炖,把小锅放在炉子上,土鸡加水,放上姜片,没有料酒,她倒了一点点从张婶家要来的白酒,去腥。
水开以后把上面的浮沫捞出来,剩下就是等着。
中午刚好,鸡汤金黄,味道很香,虞音放了一点蘑菇进去。
给霍征盛了一碗汤,又给他揪了一个大鸡腿。
两个人没吃完一只鸡,因为鸡汤太好喝,喝的比较多。
晚上就用剩下的鸡汤和鸡肉下面条,加一点小配菜。
后面隔几天,虞音就会炖些汤,排骨炖玉米汤,鸽子汤,猪大骨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