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不可抑制的冲上了脑门,他面色沉沉抬头看着南筱。
“那么高的地方你也敢往下跳,还以为你有特异功能呢,结果就这点本事?是不是断了?”
“去哪看的?谁给你包的?不用住院吗?你手机扔在房间里没带,身上也没钱,怎么给人家付的医药费?”
“还有,身上的衣服谁的?你怎么回来的?”
他怎么这么多话?
而且,两人刚结束完那种关系,他又是找上门来,又是问这么多问题的,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好不好?
南筱把头别去一旁,命令自己不许跟他对视。
“一个好心的医生借给我的,医药费还没付给人家。我手机和包包还在舒家,你给我带过来了吗?”
“什么好心的医生?大晚上又是借衣服又是借医药费给你的。都这么多年不回苏城了,异性缘还是这么好?”
南筱差点被他这话气笑。
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怎么这么强?
还是这么小心眼儿!跟以前一模一样!
“傅砚辞,如果你特地来一趟是想看我有没有摔死,现在得到答案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我对天发誓,今天晚上绝无任何主动靠近你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就弄成了这样……建议你回去好好查查你们家的酒水和人……”
“总而言之,今天晚上的事是个意外,我不会要求你对我负责,也不需要对你负责,请你回去对舒清韵负责。赶紧离我远点,好吗?”
她说的话真冷漠,真难听,跟醉酒的时候简直天差地别。
傅砚辞听的心里很不舒服,很想说点什么。
在他嘴边滚了又滚,心里预设了又预设,终究说不出口。
南筱以为他终于要走了,结果环视房间一圈,他又开启了新话题。
“这家酒店隐私保护做得不够好,既然我能进来,别人也有可能。安全起见,我给你换一家。”
南筱:“……”
傅砚辞说着就要掏手机给助理打电话,南筱突然冷笑了起来。
“你磨磨蹭蹭不想走不就是还有所图吗?觉得我随便又方便,想再来一次?”
“就这么饥渴?我都这样了还能让你感兴趣?舒清韵从来没喂饱过你?”
傅砚辞盯着她充满讥讽的五官,清俊的眉毛忍不住缓缓皱起,又松开,再皱起……
最终没再多说什么,冷着脸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