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药家的人如果站到颜家的这一边的话,对于整个药村市场的管理就会是一个重量级的法码。
风家的人也想来分蛋糕,如何能见到颜家坐大而不顾,自然要想办法拆台。他们杀药家的人,纯粹是为了警告药行的,如果站错了队,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般,为了什么神药而来。
这个人就这般一点保留没有的,把他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另外两人听了后,恨不能冲上去把他的嘴巴子撕烂,“闭嘴!你这个蠢货!”
可惜,在我的枪管子威胁之下,这二人除了叫骂,也只能乖乖的呆在原地,不敢有任何大不敬的动作。
被控制的人不但说得欢,还提起了手里的刀,对着挨自己最近的一个同伴就是一刀下去,二人顺间纠缠到一起,被扎成了烂肉。
这才是真正的狗咬狗,做死士的人,随时都得有面对死亡的考验。
那剩下的一个人惊骸之下拨腿就要跑,如何能饶,被我也赏了一颗花生米。
至此,一众刺客一个也没有落下,纷纷陨命在这个寒凉的夜里。
我把所有的尸体都丢进河里面,再把有血的地方也都打扫了一遍,忙了一个小时后,这才清闲下来。
走回去的路上,走着走着,我突然停下了脚步。
颜卿卿不明所以,“老爷,你想啥呢,快回去啊!”
“卿卿,你说,我是不是个恶魔?”
一晚上杀了这么多人,我竟然大气都不喘一下,麻木得已经不像个寻常人。
“老爷杀的是坏人,屠尽天下恶人又何防,这叫以暴制暴,卿卿支持你。”
颜卿卿的话,并没有让我好过多少,总有一种沉甸甸的东西,压在我的心头上。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我这番作为,不知道将来会有一个怎样的死法等着我。
但若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这些人。
护我心中想护的人,无关什么民族大义,那些人争权夺利和我这样的小老百姓有什么干系。
想到这里,我加快了步伐,快速的朝着药家人所在的小巷行去。
药师傅的事,终归是要通报一声。
我是个怕麻烦的人,做事从来不会把自己摆在阳光下,那会让我有咱无所遁行的恐慌感,所以,我只是用一把小刀,把一张纸条钉在其中一个还燃着豆灯的窗棱上。
那里面的也不知是什么人,这么晚也不休息,听到动静后就开窗检查,然后就发现了我的留言。
此人看起来有些年轻,顿时崩不住的大喊大叫起来,“不好啦!二伯被人杀啦!”
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快就把药有的人都给惊醒,一个二个的摸黑冲到年轻人的院子里来。
里面闹闹哄哄的,说啥的都有,那一张纸条被传阅了很久后,这才传到药家的掌舵人手里。
那是一个年纪有些大的老头,长得有些慈眉善目,看到纸条上的内容后,瞬间怒喝起来,“都给我安静下来,此事非同小可,不可乱传出去,免得徒惹麻烦。”
大家长的威严可不是盖的,叽喳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一个个眼里憋着怒火,却都在压抑着的感觉。
“你们都听好了,老二没有回来之前,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外人若是问起来,一致口径,出门送药去了,三五日才回,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