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该说不说这行动力,昨天刚说的发配沧州充军,今天就要把我带走了,而两个差役把我按住在我脸上刺字,我彻底成了一个犯人,而且还是无缘无故的成为了一个犯人,他娘的,我想着都冤,奈何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被夹上了大枷,我这想死的心都有了,那就走吧,我也没有死的勇气,而路过大街的时候,一个官人模样的人正在打一群小混混,拳脚伶俐,我路过时忍不住喝彩一声,好,而这官人望着我说道,你这配军,在此嚷着做甚?我回道,这位官人,我是配军不假,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是被冤枉的,又是被无缘无故的刺配沧州,而两位官差见眼前之人,手持水火棍拱手说道,王教头,休听这贼配军胡言,我惊呼,王教头?你是东京城禁军教头,王进?王进回道,你这厮,如何识得我?我回道,王教头,你我虽然不相识,但是我见你教训这几个泼皮腌臜,也心智你王教头是侠肝义胆,不如,教头给我筛两碗酒来吃吃,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王进也是好奇,看着两位官差说道,二位不如行个方便?两位官差也不好拒绝,便点了点头,而我被他带到了街边的酒坊,王进进门说道,博士,筛两碗好酒,切二斤牛肉,王进继续说道,你想和我说什么?我说道,王教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你们这的,说心里话,我现在脑子都是发懵的,我指着脸上的刺青说道,这就是我以后的归宿了,王教头,谢谢你的酒,说说你的事了,速速带着你的老母走吧!今天那群混混有你惹不起的人。
王进惊讶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家中还有个老母的?这事没有人知道,你究竟是何人?我回道,王教头,我现在也不知道我是何人了,总之我说的话你要记在心中,这禁军教头也没多大前途不说,还容易送了命,可惜了你这一身拳脚功夫了,王进说道,小哥,刺配哪里?我回道,唉,沧州,对了王教头,若是以后有了难了,可到沧州找我,王教头咱们就此别过了,山水有相逢,王教头,江湖有缘再见,王进也拱手道,有缘再见,说罢在衣服中摸索出来二十两白银给了两位差役,又对差役说道,辛苦二位差役大哥了,我这兄弟,就拜托给您二位了,而我也踏上了充军的道路,一路没有什么波折,两位差役大哥没为难我,我也算是遇到好人了。
而王进并没有舍得离开禁军,继续留在军中效力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而被胖揍一顿的高俅也老实了些许,被安排给了苏东坡,而苏东坡又将他推举给驸马都尉,后来的事都知道了,这小子球踢的好,跟了端王,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也跟着沾了光,而此人心肠那是一个歹毒,不认了曾经的泼皮兄弟也就罢了,还将他们一通好打,又托人打听到了王进,高俅举着茶碗邪魅一笑对身后两个随从说道,走,跟我去会会那个所谓的八十万禁军教头。
王进也不是个傻子,早就探的口风,带着老母逃跑了,投奔了延安府老经略相公处。
而我也到了沧州,好在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不然每天这顿杀威棒我都挺不住,官营老爷看我是个废物,就给我安排了个看草料场的差事,我心中还想,这不是林冲的活吗?管他那么多干嘛,起码不用在监牢里,让我干啥都行,我戴上军帽扛着一支长枪往草料场走去,而途经一片树林,有一支马队出没,好不气派啊,骑着枣红色高头大马,身后又有十几个随从,天上左右盘旋着两只海东青,这海东青一只都难得,他竟然有两只,我断定他非富即贵,而且还是大富大贵,而马队后有七八只猎犬,都是细犬,这狗我可喜欢,当初要不是上学就养了,脸比自行车车座子都长,而这人头戴纶巾,手持雕花大弓,见到我后问道,可曾见到一只鹿否?小兄弟?我指着自己回道,你是问我吗?我没看到,而一声沉闷的虎啸声传来,猎犬狂吠,马匹嘶鸣,狗想要挣脱牵引绳,马想挣脱马缰,而说罢一只大白虎从林中一跃而出,扑倒一匹马,瞬间咬在脖子上,而此时所有的人都已经吓傻了,包括我在内,你们好歹还有个马,我只能腿,我哪能跑过这老虎啊,而这人的随从开始四散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