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挽正想起身,手腕被容誉猛地抓住,一股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向她袭来,“挽挽,你似乎还没放弃质疑你男人不行?”
“…”她…男人…
听见这几个字,喻挽的心跳已然失序,混乱不堪,她结结巴巴的,“我…没有…我…只是…”
有些语无伦次。
容誉很满意她这样的表现,唇压着她的侧脸和耳垂,狠狠研磨了几番,嗓音沉缓低哑,“再有下次,真的不放过你。”
直到出了门,喻挽的心还在砰砰跳,她在客房门口站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刚才的容誉,又温柔,又强势。
除了内在,她又深深沦陷在他的美色之下。
翌日,喻挽早早醒来。
她收拾好妆发,出了卧室,瞧见容誉逆光站在窗前,身影孤冷,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突然觉得他离她好远。
喻挽下意识想和他说说话,“容誉,感冒怎么样了,一会再给你冲一杯药剂。”
“嗯,没什么大碍。”容誉回过头,看见穿着家居服的喻挽,有一瞬的恍惚。
“昨晚睡得怎么样?”喻挽打了个呵欠,显然没太睡饱。
“还不错,但看挽挽,似乎不太好。”
容誉好看的桃花眼眸里闪烁着明晃晃的促狭。
“嗯,美色误人啊,所有心思都被你这只男狐狸精勾走了。”喻挽一本正经。
越是这样的表情,容誉越是不信,他嗤笑一声。
指指桌上,“助理送来的早餐,吃好了送你去上班。”
等容誉走近,喻挽才发现他穿着与昨天截然不同的衣服,想必也是助理拿来的。
依旧是黑裤白衫。
喻挽记得大学时候容誉的穿衣并没有这么单调,“容总怎么每天穿的衣服都差不多,你们公司的女员工都没有眼福了。”
容誉停顿一瞬,回,“…本来也看不见,我都是专用电梯。”
喻挽:“…”
哦,她忘了,堂堂容氏总裁上下班都是乘坐专用电梯,平时能和他汇报工作的也是各部门的老大。
喻挽边夹了根油条吃着,边懒懒道,“为了我的眼福着想,容总如果对我不错的话,我可以抽时间给你置办上几身好看的衣服。”
“嗯。”
容誉随她,现在不是以前,非要打扮得花枝招展,他对这方面早就没了什么需求。
他现在,唯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