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年,是她逃避不了的属于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的过往。
周玥以及她之后的那些女人,她可以不在意,浪荡子逢场作戏罢了。
可是宋清越,两人分享了彼此最纯洁最美好的时光。
只要她喜欢他,就没法不在意。
可是,容誉他,又对她那么无微不至,已经够得上平常相爱之人的几分之一了。
她可以分辨的,可以试着,让过去真正地成为过去。
容誉慢条斯理地理着她的头发,摩挲着她的脸颊,缓缓问着,“我说明白了吗?”
喻挽不想再纠结这个,拽拽他的领带,像是在给自己出气,“容总,你这样,外面那些人还以为你要对我实行家法呢。”
话音刚落,男人的身影落下来,不容忽视的强势气息把她彻底包裹。
容誉掌着她的后脑勺,垂首轻轻碰了下她的唇。
而后在喻挽的耳边,低低道,“这样,或许算是家法?”
“流氓啊你。”喻挽的心怦怦跳,使不起来力气,手腕软软的,向外推着他。
她余光向门窗边瞥去,心下有几分不安。
容誉抓住她的手,“我对自己的未婚妻耍流氓,有什么不妥吗?”
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嗓音有安抚的意味,“外面什么都看不见,别怕。”
喻挽放下心来,力气也泄了大半。
“呸。”她看向他,还是不满他时不时的强吻行径,红唇微噘,娇嗔着。
容誉敛眸看着她,心里忽然被勾起一丝痒,蓦地,他将自己的唇压向她,狠狠碾磨了几番,才作罢。
男人的唇上不可避免地沾上几道口红印子,而喻挽的红唇早已凌乱不堪,颜色乱杂。
容誉伸出手,温柔揩去她不知何时蔓延出唇角的红痕,“叫宋清越进来,其他人都回去吧。”
合同是现成的,只需两人确认细节,然后签字便可。用不上那么大排场。
宋清越进来后,目光在两人身上接连扫视几番,才道,“啧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兜兜转转,晚晚,容誉竟然栽在你的手里了。”
“呵,”容誉轻嗤,什么叫栽。
他斥道,“不会说话就别说。”
随即,打着官腔,招呼宋清越道,“这么多年没见,发展的不错。”
宋清越满不在意,同样虚与委蛇,“说起来还要感谢容总,衣食父母。”
两人说起话来极为熟络的样子,喻挽见状,轻咬着唇,手指蜷了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