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女孩的丹凤眼风情勾人,眉眼神韵之间熟悉极了。
定睛细看,喻挽迟疑道,“陶陶,这是你…自己做的?”
“对鸭,”陶陶很开心地问着,“这是我亲手绘制,之后找商家定做的,像不像你和容总?”
“嗯,”喻挽伸手轻轻摩挲着那只像极了容誉的公仔,低声道,“很像。”
她直视陶陶的眼睛,真诚道,“谢谢你,陶陶,我很喜欢。”
“嘿嘿,”陶陶完成了任务,兴奋极了,“那挽挽,我们开吃吧。”
……
会所16楼的一间包间,里面坐着海城金字塔尖尖上的人。
各个年轻矜贵,却已是一方公司的掌权人。
霍景文从外面走进来,到了喻初寒身前,“初寒哥,刚刚我好像看到小鱼丸了。”
“嗯。”喻初寒颔首,他是知道的,今天会所负责人和他打了电话,说喻挽订了包间要带朋友来玩。
今天是喻挽的生日,喻初寒没过多干涉,并吩咐会所又送了一些她爱吃的食材。
不过今天喻挽订了很多东西,到后来她也乱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霍景文又道,语气愤愤,“容誉有点过分啊,初寒哥,你这个大舅子要称职一点,好好教导容誉,让他对小鱼丸好一点。”
喻初寒看了霍景文一眼,吸了口手中的烟,没说话。
他相信喻挽会处理好这些,并不想太干涉她和容誉之间的事情。
这时,易元白刚从那边的牌桌下来,听见霍景文的话,他皱皱眉,神情显然有几分不赞同。
“我今天本来想和容二电话沟通我们两家公司合作的那个项目,但没联系上。电话是欧洲区那边的秘书接的,说他回国了,还说是回来哄未婚妻。难道两人没见上面?”
众人:“…”
“所以,容二这是被放鸽子了?”
一连串伴随着不怀好意的充满揶揄的笑声响彻包间。
“没想到啊,容二还有这一天。”
“誉哥这是浪子从良了?”
有人瞥了一直没发言、神色依旧寡淡的喻初寒一眼,为容誉挽尊道,“瞎说,誉哥早就从良了好吧,你看从喻容两家决定联姻开始,誉哥身边哪里还出现过别的女人,一直都是一个人好吧,很洁身自好了。”
洁身自好……有人听到这几个字,不自觉笑出声。
对于容誉那样浪荡不羁的人,这四个字放他身上,莫名的像是在羞辱他。
霍景文没心没肺地继续调侃着,“哈哈,小鱼丸可以啊,连誉哥这个浪子都可以收服,简直就是我的偶像。”
喻初寒依旧没说话,眸色漆黑,辨不明里面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