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专注得他漆黑的眼瞳里好像只能盛下她一个人。
他紧贴她的耳边,徐徐道,“挽挽,你得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把持得住。”
喻挽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眨眨眼,所以,真的是因为喜欢才会有欲望,才会情不自禁吗。
所以,他和宋清越的那一段,什么也没发生,是因为没感觉,没兴趣?
她已深陷其中,却又忘了,自己哪次见到容誉勾人的样子,没有想过要和他一直地,深深地,在一起。
喻挽好像陷在了死胡同里,她不知道,不明白,也实在是想不通。
既然没兴趣,又为什么要一个个女朋友地交往,情史从不间断。
既然交了女朋友,又为什么,什么也没做过。
单单对她…这样…
而他一时的喜欢,又能停留和持续多久,那本结婚证的效力,又能有多大。又是否能够束缚得了他。
她不知道,却也不想再庸人自扰。
喻挽的心中,纠结极了。
可是,现在又不是问的时候。
似乎是她走神得太久,耳边传来男人沉沉的一声“专心点,挽挽”,男人愈发温柔热烈的吻向她袭来。
这个男人,她肖想太久了。
……
容誉附身在她耳边,沉了许久的呼吸。他克制着,低低叫她,“挽挽…”
喻挽知道,她彻底逃不开了。
……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方归于平静。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
擦完,容誉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带着十足的珍惜与疼爱。
喻挽感受到,嗔了他一眼,似羞似恼。
克制着身上的不适,她转过头,透过厚重的窗帘仿佛还能看见外面青天白日的亮堂光影。
她回头,脸色羞愤欲滴,红得要滴血,噘着嘴巴,开始强烈批判容誉刚才的所作所为,“容誉,你说,你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
臭流氓。臭男人。
听见这话,容誉从喉间溢出声很轻的笑,也不恼,语气宠溺又疏懒,“挽挽,都没做到最后一步,你管这叫宣.淫?”
男人语气好像透着几分不满,神情却是极其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