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下来,其实喻挽也有点愣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两人领了证,对外就是一对恩爱且令人艳羡的夫妻。
两人除了最后一步,也做遍了夫妻间可以做的事。
她就是开不了口,叫他一声老公。
即使在某些夜晚,男人哑着嗓子,一声声地在她耳边,喊着她,“老婆,挽挽老婆。”
还闪着漆黑潋滟的桃花眼,勾引她,想让她喊他“老公”。
除了那天因为容誉的夫妻间要坦诚的要求,她在脱口而出的质问中叫了声“老公”。
其余时候,她从没喊过。
可能是觉得羞赧,也可能是还缺乏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全感。
还没想个透彻,容誉雪松般清冽的气息想着着她全身,侵袭而来,男人的声音近在耳畔。
“挽挽,你刚刚叫我什么?”
唔…
喻挽抓紧了身下的羊毛毯,看着身上的男人,乌黑纤长的眼睫微颤,“…什么也没叫。”
容誉黑沉的眸子睨着她,嗓音喑哑,“…挽挽,我听见了。”
顿了顿,他动了动身体,故意道,“你老公还没耳背。”
“哦,”喻挽微“哼”了声,“那我谢谢你?”
“…”容誉皱皱眉,不是很情愿,“挽挽,今天我生日,你都不叫我一声老公。”
“嗯,今天你生日,礼物已经给你啦。”
“要是还有其它要求,”喻挽停了会,才道,“容总,你等下个生日吧。”
“…”容誉彻底被气笑,看见她坏兮兮的小模样,容誉低头,压着她的唇,轻咬了一口。
唇齿厮磨,仿佛在惩罚她,他贴着女孩的唇角,用着气音,沉沉道,“挽挽,你可真是,用完就扔啊。”
“唔…”喻挽睁着一双剪水丹凤眸,很是无辜地道,“可是…容总,我还没用呢。”
容誉:“…”
……
翌日,七点钟。
喻挽从睡梦中醒来,手是酸的,身上也有点难受。
看到还在熟睡的男人,脑海闪过昨晚臭男人的所作所为。
她愤愤地把他拍醒,“容誉,起床上班了。”
“嗯…”容誉闭着眼睛,眉心稍折,耐着性子把她揽到怀里,轻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声音懒倦不堪,“几点了?”
喻挽翘着嘴角,骗他,“八点了。”
容誉醒过来,不消一会,整个人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