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埋得更低了,不想让男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一声轻叹,蓦地,她的下巴被男人白瓷般精致的指尖执起,容誉低低的嗓音响彻耳畔,
“挽挽,我该拿你怎么办。”
和他联了姻,心里却爱着别人。
而他,似乎还是那个人的替身。
容誉二十多年的人生,什么时候不是被女人捧着。
只有在喻挽面前,联姻前,她明确说了,不喜欢他,完全出于他的家世和样貌,选择他作为联姻对象。
或许,喻挽是他二十多年浪荡人生里,最大的,唯一的,报应。
她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有一滴泪在眼角滑落,喻挽眼泪汪汪的,控诉他,“容誉,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有什么事,直说呀。”
容誉伸出拇指,指腹轻轻揩去她嘴角沾上的面包渣,半晌没做声。
这种事情,他怎么说出口。
过了好半晌,才靠近她的脸颊,咬牙切齿般地道,“挽挽,你是真的很会玩。”
“…”
喻挽的心一寸一寸,逐渐凉下来,没忍住呛他,“没你会玩,前女友多多,结个婚还要签不谈感情的约法三章。”
“…”
这是他的错,容誉无可辩驳。
然而过往的那些渐渐在眼前浮现,好像一下子都串联起来,他沉声问,“那挽挽呢,当初为什么这么爽快签了。”
是为了之后好脱身?
后面的问句,在容誉喉咙里滚了一圈,还是没说出来。
那是挽挽不选择他的,下下下之策。
……
这是这么久以来,两人头一次不欢而散。
即使从前,容誉对她没感情,她小心翼翼地隐藏着喜欢,两人都没这样过。
难道容誉真的发现了晚香玉的事情?
可是…喻挽还是不太愿意去相信。因为如果容誉发现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解释。
一上午的时间过得漫长又枯燥,和容誉结婚后,喻挽又一次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觉。
她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想着,容誉要是今天还来dh,她就原谅他。
容誉基本每天会在下午两点左右来。
喻挽从吃完饭,刚过十二点没多久,连午觉都不睡了。
就端端正正地坐在办公桌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