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那种担心被别人或主动或被动地抛下的感觉,还是会在偶尔,侵袭心头。
她小小地叫了声,“容誉。”
半晌,才有脚步声沿着门外传来。
容誉进了门,神色与平时似乎并无二致,然而仔细一看,又有几分焦急。
他好像没听见她叫他。
喻挽下意识又叫了他一声,“容誉,你去哪里了。”
容誉走过来,似乎是感受到她的慌措,摸摸她的脑袋,“出去打了个电话,怎么了,嗯?”
喻挽抱着男人劲瘦的腰,把头枕在上面,摇摇头,“没有,就是以为你走了。”
容誉觉得好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她的头发,轻哂,“我能走去哪。”
“不过…”男人有几分迟疑。
喻挽抬头,“怎么了。”
“公司出了点状况。”
容誉看着喻挽的眼神带上几分歉意,“挽挽,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我可能必须回去一趟。”
是他自己名下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比较棘手,容誉必须亲自回去解决。
他坐在她身旁,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叮嘱,“照顾好自己。嗯?”
喻挽点点头,很是善解人意地道,“嗯,好。没事的。你赶紧回去吧,反正我过两天就回去了。”
容誉本想把私人飞机留给喻挽,被她拒绝。
因为两人本来就打算出去玩,所以早已提前申请好了航线,既然这次事发紧急,那么不如直接乘坐私人飞机回国,还会更快一些。
想了想,喻挽看着男人,语气认真地道,“容誉,你记得,还欠我一个旅行。”
“嗯。”
容誉两只手很轻松地把喻挽提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腹处,额头抵着她的,两人离得很近,眼睛里仿佛只有彼此。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挽挽,以后你所有的愿望,我们一起,慢慢实现。”
“嗯,好哦。”喻挽心中的那股恐慌,因为容誉的话,莫名地消失大半。
她情不自禁抱紧了容誉,心里情意绵长,声音也如在水里浸过,能甜软乖巧到人的心坎里,“容誉,等我回国,有事情和你说。”
“什么事。”容誉淡声问,也觉得好玩。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不知道挽挽有什么重要的事,还非得等到回国之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