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开口辱骂,又是一声响亮的酒嗝。
这下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打酒嗝的人——正是坐在宁怀旁边的陌生面孔。
打了两个嗝舒服多了,云笑很满足,他端起了酒壶继续倒酒。
“宁兄,这酒真棒。”
云笑由衷地说道。
宁怀还没来得及开口,谢仇的脸就黑了下来。
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竟敢无视他!
“你他妈的……”
话还没说完,一阵笛声响起。
“来了来了,花魁娘娘要出来了!”旁边响起来此起彼伏的窃窃声。
所有人都忘记了刚才的插曲,纷纷翘首以盼地看向高台。
谢仇也收起了情绪,期盼地看向高台。
须臾,那高台上浮起雾气,琴声笛声笙声俱起。
雾气之中,有曼妙身影隐隐绰绰,时现时隐。
身影在一声鸣啼中一扭,高台上的花苞开始绽放。
即使没有看到人面,即使只是一个背影,即使只是一个扭动,就风情万种。
足以让下面的人尖叫捧场。
宁怀两只眼睛珠子也快掉下去了,此时一抹嘴角的口水,大呼,“不愧是花魁娘娘!”
“真他娘的得劲儿!”
云笑眼皮子也没有抬,光顾着美滋滋地喝手里的陈年梅酿。
一曲起,那妙曼身姿开始舞动,虽然急弦琴声和密集鼓点翩翩起舞。
大堂众人都陶醉其中。
宁怀的口水都快流到了桌子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堂中突然一阵响亮的呼声。
原来是那花魁娘娘已经舞毕,此时要丢绣球了。
花魁娘娘的绽放日,便是以绣球定主。
并没有抢的规矩,而是花魁娘娘丢到谁,谁便是主。
一般情况下,花魁丢向的,自然是有钱的富人。
厅堂之中所有人蠢蠢欲动,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