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役结束之后,王忠嗣以河北兵马大都督的身份接管了田神功的这支部队,随后交给白孝德统率。_狐/恋,闻_血? ,无?错*内!容/
“多谢晋公出兵讨伐田神功,否则咱家还不知道该如何向陛下交代!”
跟随王忠嗣一起前来讨伐田神功的马三宝嘴里说着感恩的话语,就要趴在地上磕头致谢。
“马公公使不得!”
王忠嗣急忙一把托住马三宝,“说起来得王忠嗣感谢公公才对,甚至这片战场上的将士都应该感谢你!”
王忠嗣诚挚的说道,“是你随机应变选择了向我报信,而不是先返回洛阳禀报陛下。你的这一决定为我争取了宝贵的时间,从而打了田神功这个逆贼一个措手不及!”
“否则你先回洛阳,再由陛下降诏宣布田神功的罪行,耽误好几日的功夫,很可能会让李钦将军遭到伏击,产生巨大伤亡。”
马三宝憨笑道:“嗨嗨……晋公过奖了,咱家当时只想着完不成陛下交给的任务,无颜回洛阳面君。哪里想到田神功会做什么,能够避免损失,多亏了晋公料事如神,当机立断。”
王忠嗣不吝赞美之词:“如果说选择向我通报此事是马公公的无奈之举,但面对本将麾下幕僚的质疑,你甘愿用性命做担保,这就是你的勇气与责任。
马公公就不要谦虚了,你是个有担当的贤宦,我一定会修书向陛下表奏你的功劳。”
“多谢晋公厚赞,咱家愧不敢当!”
对于王忠嗣的盛赞,马三宝感激不已,捧着拂尘连连作揖。
随后,王忠嗣修书一封,将这件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最后盖章交给马三宝,由他先行一步赶往洛阳禀明圣上。,咸_鱼+墈.书,蛧. *毋`错*内*容/
“有劳马公公先行返回洛阳,本将随后命人把田神功押赴洛阳问罪。”
为了保护马三宝的安全,王忠嗣又挑选了一名队正,让他率领五十名骑兵护送马三宝返回洛阳。
“多谢晋公的关怀,咱家就此别过!”
对于王忠嗣的关照,马三宝感激不已,兴高采烈的带着两名随从踏上了返回洛阳的旅程。
对于王忠嗣来说,保护马三宝就等于保护了自己的功劳。
只有他当面向皇帝叙述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能凸显自己当机立断,为国担当的胸襟,肯定要加以保护。
马三宝离开之后,王忠嗣又命人把田神功、田神相、王弘毅、高赟、杨远等叛军将领全部装进槛车,派遣了一名姓崔的中郎将押往洛阳交给陛下问罪。
“杀了我吧!”
田神功在槛车内大吼大叫,“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我田神功也算立下了赫赫战功,你们不能这样羞辱我!”
王忠嗣背负双手冷笑:“就凭你一个在背后打游击搞骚扰的偏师将领打了几场胜仗,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也敢自称‘齐天大将军’?哈哈……真是可笑!”
赶来与王忠嗣相见的李钦上前扇了田神功两个大嘴巴子,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吐沫,破口大骂。
“狗东西,竟想伏击我?就凭你也配?”
“我听完马公公所言,才知道你小子无恶不作,丧尽天良,将我大唐将士的形象败坏的一塌涂地,老子恨不得把你的心剜出来下酒!”
“有本事你剜啊,我田神功皱一下眉头就是孬种!”
面对李钦的破口大骂,田神功毫不示弱,反而更加嚣张的挑衅。,墈.书¢屋¨晓+说′王~ ¨追^嶵-辛¢漳!洁-
“狗东西,给你脸了是吧!”
看到王忠嗣没有阻止的意思,李钦从袖子里掏出匕首,爬到槛车上将田神功的左耳割了下来。
“哈哈……无胆懦夫,你不是扬言要把我的心剜出来吗?割我耳朵算什么好汉?”
尽管脸颊上血流如注,但田神功却丝毫不肯嘴软,反而笑的更加猖狂。
“反正押解到长安之后我也要被千刀万剐,就让我先尝尝挨刀子的滋味!”
“狗贼,嘴巴真硬,老子把你舌头割了,看你还怎么嘴硬?”
恼羞成怒的李钦撸起袖子,企图将田神功的舌头割了。
王忠嗣急忙开口阻止:“李将军住手,陛下还要审问这个逆贼,你割了他舌头,如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