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孙至善面临困境之际。
陈浪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正要跨步向前,却被身旁的顾柠安一把拉住了胳膊。
“陈浪,你千万别冲动。”
顾柠安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担忧。
傅红血也察觉到了陈浪的意图,连忙附和道。
“陈真传,您切莫冲动行事。”
“这里的情况复杂,不是单凭一己之力就能解决的。”
岳天河见状,更是大声斥责。
“你小子在这里胡闹什么?这里的事情与你无关,你给我老实待着!”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不容置疑,怒视着陈浪,“真当我们这些师门长辈都死了不成?”
慕容华浓则在一旁幽幽开口,声音虽然轻柔,但语气却坚定。
“岳师兄说得没错。”
“不论你是掌教的真传弟子,还是三清教的任何一名弟子,宗门都会竭尽全力护你周全。”
“但此刻,你需要保持冷静,不要轻举妄动。”
听到这些话,陈浪不禁为之动容。
他感受到了身边人对他的真挚关心与担忧,这份情感深深地触动了他的心弦。
在这个陌生的修真界,三清教早已在潜移默化中成为了他最温暖的避风港。
这里对自己好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的亲人,都是他要去用心守护的。
再回想到,葛洪祖师赐予的机缘,心中的责任感愈发强烈。
他深知,自己不仅承载着个人的命运,更承载着三清教的未来。
陈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激动。
他望着眼前的众人,深深鞠了一躬。
“多谢各位长辈,顾师姐,你们的关心和支持,陈浪铭记在心。”
众人见状都松了口气,岳天河笑着拍了拍陈浪的肩膀。
“小子,你且退后,看你师叔如何应对这些人。”
言罢,岳天河走到公孙至善身旁,抬头望向侯五平,脸上带着一抹讥讽的笑容,声音铿锵有力。
“侯宗主,你沧澜宗此举,未免太过儿戏。”
“你口口声声说我教弟子修炼邪功,杀人越货,却只是派个黄口小儿在此大放厥词。”
“就凭他几句话,就想给我三清教扣上如此大的罪名,真是好生不讲道理。”
他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陈浪,继续说道。
“陈浪乃我三清教掌教真传弟子,品行高洁,天赋异禀。”
“他怎么可能会去修炼那种劳什子的邪功?”
“再者,这半年来,他一直在我玉京峰中闭关修炼,从未离开过半步,又怎么可能去北漠荒原杀人越货?”
“你……”
侯五平被岳天河一番话噎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冷冷地盯着岳天河,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岳天河,看来你是执意要护着此子了?”
岳天河冷笑一声,丝毫不惧侯五平的威势。
“侯五平,你不会真以为你在北荒只手遮天了吧?”
“我告诉你,别人怕你,我岳天河可不怕!”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公孙至善和慕容华浓都惊讶地看着岳天河,他们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公然与侯五平叫板。
岳天河似乎感受到了两人的惊讶,抬手打断了他们的询问,“师弟师妹,忘了告诉你们了。”
“师兄我在数日前修为已经有所突破!”
此言一出,公孙至善和慕容华浓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