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的声音从老远便传来,“殿下,督公来信了!”
沈扶楹赶紧将布条扯下,将信封拆开,便露出了熟悉的字迹:
“阿楹,我已平安到达东离,再过几日便能返回,一切安好,勿念。”
沈扶楹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一些。
阿彩打趣道:“自从督公出发以后,给殿下写了不少信呢!”
此后的几日便再也没有书信寄过来了。
阿彩宽慰道:“殿下,您放心吧,兴许督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沈扶楹点点头,“我们今日去庄子一趟,我想取点东西回来。”
“好。”
说罢,二人便立即动身。
车子稳稳停在庄子前,沈扶楹推开门,庄子上一片荒凉。
之前那些面首,早就被她遣散了,也没有留人在这里打扫。
没多久,天空下起了雨,奈何雨太大,根本无法返回东厂。
凌峰与阿彩在屋檐下避雨,沈扶楹在屋内练字。
许久,天都变得黑了。
用过晚膳的沈扶楹伏在案边,手中还拿着一本书,原本困意正浓,迷迷糊糊好似做了一个梦。
梦里上官翊落下山崖身上流着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显得触目惊心。
“阿楹,我是不是要食言了?”上官翊眸中带着疼惜,嘴角的浅笑,犹如离开之时一般。
“上官翊!”
梦到这幅场景,让本就浅眠的沈扶楹一下子清醒过来了,发现自己此时正在房中,伸出手擦了擦额间的细汗,“沈扶楹啊沈扶楹,他前几日才给你寄了书信,再说了他武艺高强,这次出去还带了那么多人,怎么会出事呢?整日瞎想。”
沈扶楹自己喃喃自语,目光落在了案边的书信上。
信里,上官翊告知沈扶楹他那边的事物已经处理好了,让她切勿忧心,天冷记得加衣,诉说思念,总之后面都是一些叮嘱她的话。
忽而听到外面传来一声马嘶吼声,沈扶楹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外面的马还在嘶吼,沈扶楹这才听的真切,取下外衣,披在身上,提着一旁的灯笼走了出去。
此时已正值深夜,整个院中安安静静的,雨早已停了。
显得马叫声格外明显,一阵阵凉风吹在沈扶楹身上,她不由得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将上锁了后门打开,那马儿竟直径走了进来。
沈扶楹连忙让开一条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匹马…
“赤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