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又把他叫过来干啥?难不成肚子里面又在憋着坏水?
而且,为什么偏偏是在鸿运酒楼?死去的回忆又突然的攻击他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今日本王与王妃约见林大人并无其他的意思,只是想与林大人讨论些事情,不知林大人可否给本王这个面子?”谢易浔淡然一笑。
原本很正常的话语在他的耳里听来更像是,本王来要你命了。
他欲哭无泪,他也不知道他与这俩人有啥好聊的。
“王爷但说无妨,若是臣能够帮上忙,臣自然高兴。”他跟其面前的茶杯,轻抿口水压压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俩人没安好心。
之前接触的次数也没多少,现如今基本上是一天把他喊出来一次。
他这老胳膊老腿,真受不了,他觉得他还是适合在家安安静静的躺着。
“林大人不必紧张,今日将林大人喊过来,只是想询问林大人那一年的科举有没有什么异常?”顾盼灵瞧着他额头上快要冒汗的架势,轻声道。
他俩又不是啥洪水猛兽,至于吗?
异常?林清疏摸索着下巴看,思考起来那年科考时的情况。
他先是在进京城之前被女流氓打劫,然后进京之后就跟随着所有的考生到考试的地点开始答题,做卷。
再然后他就是高中状元,也没啥异常的地方,要真说异常的地方,那恐怕就只有……
他的目光在顾盼灵身上开始上下打量起来。
“那啥,容我说句实话,要说唯一异常的地方,那就只有安南王妃在京城外面将我打劫,其余并无任何的异常。”他讪笑两声摸着鼻子。
虽然他在她面前这么说不好,但是他实在是想不出来任何异常的地方。
闻言,谢易浔的余光朝着旁边的人撇去。
我能说打劫你的不是我吗?顾盼灵也不知道该用啥词汇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原身真是……我哭死。
她将耳边的发丝拂到耳后,以此来掩饰她现在的尴尬。
“异常指的是你在考试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有人跟监考的官员比较熟悉,又或者说在收卷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谁的卷子被替换掉?”她在俩人注视的目光下说道。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应该不会拽着崽京城外打劫的事情不放了吧?
林清疏摩挲着下巴,他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年的科举真的没有任何的异常,为啥这俩人这么执着问他有没有异常?
等等,但不会他俩怀疑那年的科举有内幕,他是走后门中的新科状元吧?
此想法一出,他立刻坐不住了。
他寒窗苦读十年,好不容易才考上新科状元,居然还要被人怀疑是不是走后门,叔可忍婶不可忍。
他面颊鼓起来,活脱脱的像只河豚。
“安南王跟王妃的意思莫不是怀疑我这新科状元的身份来历不明?”他气鼓鼓的质问着俩人。
谢易浔跟顾盼灵面面相觑。
说实话,他俩从头到尾可都没有怀疑过他的新科状元来历不明。
不过,他这么一说,顾盼灵倒真开始怀疑起来他的新科状元是不是他自己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