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杨:我都三十岁了享受一下怎么了?
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
她不知道。
反正180+的徒弟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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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之间的战事越发紧凑了。
阿杨看着成批成批上山的人。
只觉得愈发精疲力尽。
一个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必檌师兄,不对,他现在叫阿牛。
三十多岁的阿牛苍老的模样远超同龄人。
连眼底的光芒都消失殆尽。
“师妹,我回来了。”
他笑着。
嘴角的弧度都压不住这些年曾经历过的苦涩。
必檌师兄回来了。
历经了凡尘的苦难。
他现在完全就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样。
阿杨不敢问他的故事。
只是在日复一日的救助中。
脚不停歇的连轴转。
“师妹,吃这么少?你小时候可是连师傅的饭都敢抢。”
“师傅肠胃现在不好,每日多吃则吐。”
梁钰一边补充。
一边熟练的往阿杨碗里夹菜叶子。
阿杨微微一笑。
必檌笑不出来了。
阿杨现在瘦的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要是当初......
必檌难得失态。
必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闭嘴。
阿杨也开始向往曾经作为饭桶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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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檌师兄从来没提过自己为什么回山上。
他不再做功课。
不再去老芋头牌位前跪拜。
也不再说他爱说的霸总语录。
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但阿杨向来是不愿插手他们自己的事情。
因为眼下有更重要。
她总隐隐觉得。
她好像要成事儿了。
难道这就是要成仙的前奏?
阿杨往老芋头牌位前凑的更频繁了。
在玉灵观终于快要撑不住阿杨恨不得要出去讨米的时候。
岳岚来了。
给出了十分诱人的交换条件。
战事终止。
条件是要阿杨跟他回元洲。
看着岳岚眼底压不住的得意。
压着阿杨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垮了。
这孩子怎么就成这歪笔德行了?
她在想要不要装作是老芋头附身去拿着鞭子去抽他一顿才好。
她最后没有这么做。
因为必檌师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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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檌师兄拿着菜刀夸擦就冲出去了。
两人扭打成一团。
慌乱中阿杨才听清。
必檌师兄的父母兄弟在战争中都成了牺牲品。
他的娘子,他的孩子。
都葬送在了逃命的路上。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小时候心里不太健康试图毁灭世界来给他童年悲惨陪葬的亚坝师弟。
必檌师兄之所以来观里就是为了蹲这个黑心肝的师弟。
阿杨看着碗里的茶叶失神。
她现在是不是该喊一句。
“你们这样是打不死人的,要打去练舞室打?”
看着白花花的刀子变成了鲜红色。
阿杨这句话还是没有喊出来。
亚坝在让着必檌。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并不是因为对必檌亲人死讯承认而让步。
而是把伯父伯母同样视为亲人无辜连累去世的难受。
哪有什么做了皇帝就能随心所欲。
阿杨知道亚坝师兄同样有太多身不由己。
看着他腹部的伤口。
身后的侍卫都恨不得齐刷刷亮剑。
“师兄,你道歪了,随心所欲道被你修的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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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檌师兄没下死手。
他也只是心里一股火罢了。
捅完亚坝师兄了。
他这不就恢复正常了吗?
果然心病还要心药医。
亚坝师兄最终没有再强求她回元洲。
还送了些吃食过来。
总结:这孩子还有点救。
战事好像也松了些。
貌似亚坝师兄这个王位出了点什么问题暂时没空打战了。
阿杨乐的自在。
每日看小徒弟忙前忙后。
“阿钰啊,以后要是师傅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梁钰和必檌师兄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阿杨慌乱。
“我大你这么多,我先你一步很正常吧。”
“你必檌师伯还不是要先我一步的?”
必檌: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不过看阿杨又开始搞抽象了。
梁钰确是难得开心的笑了。
必檌:“好久没看师侄笑的这么开心了。”
阿杨捂心口。
对对对!味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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