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镜站在粥棚子旁,脸色阴沉,心中暗气暗憋。
昨日身旁的衙役,说的话在他耳边回响:
“蒋知县,毕竟是朝廷的七品命官,自已年近五旬还只是县丞。”
这句话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头。
田文镜,望着粥棚子里尸位素餐的衙役,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和不甘。
自已多年来兢兢业业,为百姓办事,却始终得不到提升,而那些所谓的七品命官,
只是靠着关系和背景,就能轻易地获得高位。
正当田文镜坐在粥棚里,思绪如麻地胡思乱想之际,
一阵沉闷的马蹄声,如雷鸣般在粥棚外响起,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不知为何,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紧接着,只听见“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近,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十几名衙役,已经如狼似虎地冲进了粥棚,一群衙役手持锁链和夹板,
气势汹汹地,朝着田文镜走去伸手就要将他锁拿。
田文镜见状,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
“大胆,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朝廷委派的八品的县丞,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
衙役们,并没有被他的话语所动摇,迅速上前,将锁链套在了田文镜的脖子上,夹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双手。
田文镜奋力挣扎,但无奈衙役们人多势众,他的反抗显得徒劳无功。
“带走!”为首的衙役一声令下,其他衙役便押着,田文镜往县衙内走去。
田文镜一边走,一边继续大声呼喊:“你们凭什么!凭什么抓我!”
他的声音在粥棚处回荡,但没有人理会他的抗议。
在衙役们的押送下,田文镜被带到了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并未过堂。
他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锁链和夹板依然紧紧地束缚着他,
田文镜躺在地上,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被抓。
此时,牢房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他抬起头,看到一个德清县,蒋雄达一脸笑容的走了进来。
他笑眯眯看着田文镜,仿佛是看,待在的羔羊案板上的鱼肉,冷冷地说道:“田县丞,你可知罪?”
田文镜怒视着他,说道:“我何罪之有?”
蒋知县微微一笑,说道:“你倒卖赈灾的粮食,贪污受贿,证据确凿。
导致本官只能开一个粥厂赈济灾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田文镜听闻,心中一惊。他知道自已被人陷害了,但却无力反驳。
瞪大眼睛,愤怒地盯着蒋知县,喊道:“你这狗官!就是你做的,光天化日你竟敢如此颠倒黑白!
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是你见,我不与你同流合污,你就诬陷我,这大清还有没有公道了!”
蒋知县冷笑一声,说道:“公道,本老爷就告诉你,在德清县,这一亩三分地,我说的话就是公道。
哼,铁证如山,你还敢嘴硬。
既然你不愿意认罪,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来人啊,给我狠狠地打!”
几个狱卒冲了进来,对田文镜拳打脚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