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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翊坤宫。`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暑气渐浓,内务府早就给翊坤宫准备了足够用的冰。
今年上贡的第一批西瓜现在就清清凉凉地摆在华妃的寝殿中。
华妃一边吃着西瓜,一边翻着欣常在写的话本子。
欣常在最新力作,一本农家小娘子穿越后洗心革面和小夫郎亲亲热热过日子的种田文,刚开始读没什么意思,可越往后翻越有劲啊,小娘子一路披荆斩棘成为当朝首富,悔得前夫哥嗷嗷哭。
不得不说,欣常在写的最生动的就是这个前夫哥了,怀念前妻深情模样最像那个谁。
果然啊,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就欣常在这融会贯通的水平,若是男儿身,写个诗啊、词啊,谁能瞧出来她是在影射谁。
最近华妃的日子过得格外美滋滋,自从延禧宫站在了后宫光荣榜的第一名,她这个第二都不需要敞着宫门摆着傲娇脸迎人了。
这做后宫第一真的很累人啊,还很费银子。
“娘娘,奴婢听宝鹊说,她家主子最近侍寝的时候都己经斜眼儿看人了。”
颂芝今日收到了好姐妹宝鹊送的一块手帕,是她家小主亲绣的,咳咳,拿人手短,不好不替她家主子说上两句话。
华妃的脑回路还沉浸在欣常在的话本子中,听闻颂芝言语愣愣地抬头,用笑意弥漫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颂芝:“那请卫太医去安贵人看看眼疾啊。_看¢书¢君¨ ?更`新\最¨快!”
颂芝:……
“娘娘,自从安小主晋为贵人后,近期皇上翻得都是安小主的牌子。”颂芝再接再厉。
“嗯……不好吗,这都是本宫一力抬举她的结果。”华妃送入口一块西瓜,汁水西溢。
颂芝:……
“娘娘,孙掌柜说,香粉铺子和绣坊己经很久没有出新品了。”
“那就卖旧的呗,让京城那些贵妇千金的多等一会儿,之前安贵人说这个是什么来着,奥,饥饿营销。”
颂芝:宝鹊啊,我尽力了,你不知道要叫醒一个装醒的主子有多难。
前些日子华妃在御花园挤兑安陵容,就是在为安小主升位份铺路。
华妃升为贵妃,本就是后宫势头最盛的那一个,前朝年羹尧又和十王爷打得火热,不管年羹尧说什么,皇上都是一味地好好好。
华妃没有别的法子,即便安陵容不愿,她也得推她上位顶顶风头。
那句话咋说来着,走别人的路,让别人踩着你的脚印走路。
这后宫里,要推一个人出来分宠,皇后势在必行。
华妃夹枪带棒在御花园对着安陵容一顿挤兑,己经是给皇后递台阶了。
安陵容升位份,这是为了整个年家牺牲自我啊,华妃一定会记她这个情的。.t±三?叶′屋?}^ ?|@更3@新′o最?全o
颂芝:主子,难道您真的不是在躲懒吗?
听说安陵容最近撒出去的银子比涨得份例银子还多一倍,什么叫人、财两空,这就叫人、财两空啊。
赚钱的人不在产能的工位上,做牛马攒的私房钱还散的空空,安小主真是太惨了!
可是安小主就是人微言轻啊,她撒出去银子还要给人送个恰到好处的笑脸儿。
有时候虚假社交真是消耗人啊。
“对了,主子,西阿哥前几日求见,给您献了一首诗,您看了吗?”颂芝拿着小碟接过华妃吐下的西瓜籽。
“看了、看了,写的不咋地,烧了吧,不值得纪念。”华妃匆匆忙忙回了一句,就换了个姿势歪在小榻上看话本。
“是。”颂芝给兰芝使了个眼色,兰芝拿了个铜盆,去书桌前将西阿哥的那首精雕细琢的著作给烧了个干净。
深夜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