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会找到的。”一个中年男人把手掌放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肩膀上,安慰道,“你不是说了吗,就在这个城市。”
“对,”迟母失落,“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总觉得,那个孩子,一定就在这里等我们。”那可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唯一的孩子啊。
这时候电话响了。
迟父迟母对视了一眼,
迟母有些疑惑地接了电话:“喂?是小曦啊,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边激动地说了些话。
“什么?”迟母几乎跳了起来,“小曦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有些语无伦次:“好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下周对吧,我记住了。好的好的,谢谢小曦。”
挂了电话,她的表情还是那副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突然,她转向迟父:“你猜,刚才小曦说什么了?她说找到她很有可能那个孩子了!”
“真的?!”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迟父也瞪大了眼,但他知道江母从来不会开这种玩笑。
江母深吸一口气,勉强冷静下来,只有声音还带着激动:“对,她说那个孩子,和我年轻时长得很像。她已经和那孩子约好下周和我们见面了。”
两人就这样激动忐忑地等了一周,约定的时间总算到了。
迟父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迟母紧张地拉着他商量着等会儿见到那孩子要说些什么。
结果准备的开场白还是没有用上。
迟母一见到南柯语就忍不住留下泪来,不住地抽噎着。
迟父和江淮瑜都在安慰她,但她却始终抱着南柯语不愿意撒手,口里只说着:“委屈你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瘦啊。”
南柯语很少这么无奈,不知道怎么对待迟母,连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更何况迟母身上没有半点恶意,她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医院走廊,一行人等在外面。
迟母已经和迟父偷偷说好了,就算结果做出来,他们和南柯语没有血缘关系,也不能让孩子难过。认识一场也是缘分,这也是个可怜孩子,如果南柯语愿意的话,就把她认作干女儿。
迟母拉着南柯语的手,眼眶红着问她过去的种种。
听到南柯语被南家作为联姻的工具,迟母心都要碎了,口中不停念着“委屈你了”。
“检测报告出来了!”护士拿着一份报告出来了,这是迟家的私人医院,保密性很好。
虽然说着不在乎,迟母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颤抖地接过报告。
直到看到报告结尾的那句:支持迟斯越作为南柯语的生物学父亲。
迟母的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
“柯语!”迟母流着泪把南柯语抱在怀里,“孩子,我们终于……终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