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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4章 无畏擒龙(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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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兆头。”王胖子拍了拍晶面,晶面突然切换画面:脉晶之心布满裂纹,十二块菱形晶体同时炸裂,碎片中漂浮着银黑色的雾——是噬核雾与返脉蚀的混合体,比任何己知的威胁都要庞大。画面的最后,合脉岛的石坛塌陷,总脉核的光芒彻底熄灭。

“这是最坏的可能。”杨雪莉的指尖在《万脉同生录》上滑动,“先知文说,碎脉劫的触发点在‘无脉域’与‘晶脉域’的临界区,那里的空脉流正在被某种力量污染,这种污染会顺着跨域脉道扩散,最终让所有脉流失去稳定性。”她调出临界区的坐标,“距离那里还有三个晶柱区,每个区域都有‘守晶者’——他们是脉晶之心的意识化身,会考验我们是否有资格接触定脉晶。”

第一根守晶柱刻着“共生”二字。我们靠近时,柱身的晶体突然重组,变成合脉岛的石坛模样,赵大叔的幻影正在给共生稻浇水,只是稻穗全是黑色的。“这是没种出跨域稻的世界。”王瞎子的探龙针指向幻影的脚下,那里的泥土没有脉流光泽,“守晶者在问我们,共生的意义是什么。”

王胖子突然跳进幻影,抢过赵大叔的水壶:“胖爷我知道!”他将九域本源混合的液体浇在黑稻上,稻穗立刻泛起金、黑、紫三色光泽,“共生不是把别人变成自己,是让黑的更黑,金的更金,紫的更紫,就像这稻子,少了任何一色都结不出饱满的谷粒!”幻影的赵大叔笑着点头,石坛化作光粒,守晶柱上的“共生”二字亮起。

第二根守晶柱刻着“牺牲”。柱身浮现出王胖子在九脉峰被岩浆吞没的画面,只是这次没有守护符救他,岩浆里浮出他师父的幻影:“你后悔吗?”王胖子盯着幻影,突然鞠躬:“不后悔。”他指着自己胸口的印记,“胖爷我虽然怕死,但更怕没人敢往前冲——守脉者的牺牲,不是为了消失,是为了让后来者记得‘为什么冲’。”幻影的师父竖起大拇指,岩浆化作晶流,滋养着守晶柱。

第三根守晶柱刻着“传承”。这次浮现的是王瞎子的祠堂,他父母的幻影正在教年幼的他辨认探龙针,只是他始终学不会。“你觉得传承是什么?”幻影的父亲举起半块探龙针。王瞎子摸出自己的探龙针,针尖与幻影的半块完美契合:“传承不是学会所有本事,是哪怕只记住一句‘守脉者当护地脉’,也要拼到底。”祠堂的幻影突然变得真实,父母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融入守晶柱的纹路。

当我们终于抵达脉晶之心时,球心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定脉晶——是块拳头大的九色晶体,每色对应一个脉域的本源。但就在我们伸手去拿的瞬间,定脉晶突然射出强光,将我们卷入幻境:

我站在合脉岛的石坛前,阿武的幻影举着完整的定脉箭,身后是正在碎裂的地脉:“碎脉劫来了,你选救合脉岛,还是救其他领域?”

王胖子站在九脉峰的火山口,他师父的幻影指着岩浆里的守脉者:“胖爷你只能救一个,选自己还是选他们?”

杨雪莉站在沉月渊的水晶柱旁,母亲的幻影将《万脉同生录》扔进深渊:“放下古籍,你就能离开这无休止的守护,选自由还是选责任?”

王瞎子站在无脉域的纯白里,父母的幻影递给他块能抹去所有记忆的空脉晶:“忘了守脉者的身份,就能过安稳日子,选忘记还是选记得?”

幻境里的声音带着诱惑的力量,我握着定脉箭的手开始颤抖。就在这时,定脉箭突然发出嗡鸣,箭身映出所有领域的守脉者——反脉域的双态守脉者正在加固脉阵,紫脉域的幸存者正在培育抗劫谷物,九脉峰的阿脉正在调试定脉晶的参数。阿武的幻影突然笑了,和我记忆里一样:“你忘了吗?守脉者从来不用选。”

他的身影与箭身融合,我突然明白:碎脉劫的真相,不是让我们在取舍中痛苦,而是让我们看清“所有领域本就是一体”。我举起定脉箭,箭身的光刺破幻境,其他三人也同时挣脱束缚,我们的手在脉晶之心前相握,九域本源从掌心涌出,注入定脉晶。

定脉晶吸收本源后,爆发出照亮整个晶脉域的光,十二块菱形晶体开始旋转,形成个巨大的脉阵,将球心包裹。脉晶之心的裂纹逐渐愈合,柱身的先知文开始改写,“碎脉劫”的字样被新的符号覆盖——是“共生劫”。

“看来浩劫变成了考验。”王胖子看着新的先知文,“它说碎脉劫不会消失,但会变成让各领域更紧密相连的契机,就像伤疤会让皮肤更结实。”他突然指着一块正在形成的晶柱,“快看!这道纹路是咱们现在做的事!”

离开晶脉域时,定脉晶悬浮在母舰的引擎室,散发着稳定的九色光。舰窗外,十二脉域的脉流正在形成新的共振,像首和谐的乐章。杨雪莉的《万脉同生录》最后一页写着:“守脉者的终极使命,是让守护成为本能,让共生成为自然,当所有领域都明白‘失一则失全’,浩劫自会消散。”

王瞎子的探龙针指向最后一个未探索的“影脉域”,针尖的光带变成纯黑:“那里的地脉流全是影子,守脉者说影脉域藏着碎脉劫的源头——是所有地脉恐惧的集合体。”他摸出爷爷笔记的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个黑色的门,门楣刻着“影生光,光生影”。

王胖子正在给定脉晶做防护罩,用的是紫脉域的星尘和反脉域的双态晶:“胖爷我这防护罩,能抗住影脉域的影子侵蚀。”他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包星脉稻的种子,“对了,赵大叔让咱们给新领域带点见面礼,说共生稻的种子能在任何脉流里发芽。”

杨雪莉将定脉晶的参数输入《万脉同生录》,古籍自动生成影脉域的航线图:“影脉域的入口在晶脉域与无脉域的临界区,需要定脉晶的光芒才能打开。”她指着地图上的黑点,“那里的守脉者叫‘影语者’,能用影子说话,据说他们的影子里藏着所有地脉的秘密。”

母舰驶入临界区时,定脉晶的光芒在前方撕开道黑色的裂缝——影脉域的入口。裂缝里漂浮着无数影子,像被风吹动的墨,其中一个人形影子正对着我们招手,影子的手里举着颗黑色的种子,种子在定脉晶的光中泛着微弱的绿。

“是影脉域的守脉者。”我握紧定脉箭,箭身与影子产生共鸣,“他们在等我们。”王胖子把星脉稻种子塞进兜里,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胖爷我这包种子,保管能在影子里种出花来。”

裂缝的另一端传来隐约的歌声,像无数人在低声合唱,歌词里的脉频与合脉岛的地脉纹、反脉域的双态纹、紫脉域的星脉纹产生共振。我们知道,影脉域的考验即将开始,而这只是共生劫的第一环——真正的守护,从来不是对抗黑暗,而是让光在影子里也能找到生根的土壤。

母舰穿过裂缝的瞬间,所有仪器同时显示:影脉域的脉流与其他领域完全相反,却又在本质上同源。王瞎子的探龙针发出兴奋的嗡鸣,针尖的光带第一次变成纯粹的黑色,与周围的影子融为一体。

“看来这趟旅程,又能给祠堂的牌位添点新故事了。”他笑着把探龙针指向影脉域的深处,那里的黑暗中,有颗比脉晶之心更亮的光点在闪烁,像等待被发现的希望。

影脉域的黑暗不是虚无,而是流动的“影脉流”。跨域母舰驶入这片黑暗时,舰身的合金外壳被镀上一层墨色,原本的九色光带变成了九道影子,像拖着九条黑色的尾巴。王胖子用手戳了戳舱壁的影子,指尖立刻映出个倒立的自己——影脉域的所有事物都是颠倒的,地面在头顶,星辰在脚下,连我们的影子都漂浮在“天空”中。

“快看胖爷的影子!”王胖子指着自己的影子,那影子正举着把巨大的镰刀,镰刀上缠着星脉稻的藤蔓,“这玩意儿比三态镰还威风!”他试着抬起左手,影子却抬起右手,镰刀在“地面”上划出道金色的痕,痕里冒出细小的绿芽——是星脉稻的种子在影脉流里发芽了。

杨雪莉的《万脉同生录》在影脉域自动切换成“影页”,原本的纸张变成半透明的黑,上面的先知文正在蠕动,像活过来的虫。她指着其中一段正在形成的文字:“是‘影语者’的留言。”文字逐渐凝聚成画面:影脉域的核心是颗黑色的“影脉核”,核外缠绕着十二道影子锁链,每道锁链都连着一个脉域,锁链正在被银黑色的雾侵蚀——是碎脉劫的前兆。

“影脉核在锁住碎脉劫的本源。”王瞎子的探龙针指向黑暗深处,针尖的黑光与影脉流产生共鸣,“老祖宗的笔记里说,影脉域是地脉的‘免疫系统’,专门吸收负面脉流,但现在它快撑不住了。”他突然按住太阳穴,探龙针传来尖锐的痛感,“影语者在喊疼……他们在用自己的影子加固锁链。”

母舰靠近一道刻着“合脉岛”的影子锁链时,锁链突然伸出无数小手,抓住舰身的影子。王胖子的影子镰刀立刻挥出,斩断抓来的手,却发现断手在“地面”上长成了新的锁链:“这玩意儿还能再生?”他的影子突然转身,对着锁链鞠躬,镰刀插进“地面”,绿芽瞬间长成藤蔓,缠住锁链的根部,锁链的黑色竟开始褪色。

“是‘共生’的力量。”杨雪莉恍然大悟,“影脉流的再生力能被跨域植物的生命力中和!”她让我们把所有星脉稻种子撒向锁链,种子接触到影子立刻生根,金色的稻穗在黑暗中亮起,像串倒悬的星星,锁链上的银黑色雾遇到稻穗,开始化作无害的影脉流。

影语者的声音突然在舰舱里响起,不是通过耳朵,而是首接在脑海中回荡:“你们通过了第一重考验——‘影生光’。”黑暗中浮现出无数光点,每个光点都是个影语者的眼睛,“但影脉核的锁链还剩最后三道,需要用九域本源的影子形态才能解开,其中最关键的‘空影锁’,藏在‘无之影’里。”

“无之影?”王胖子的影子突然指向“天空”,那里有片绝对的黑——连影脉流都无法进入的区域,“胖爷我知道那地方!阿脉说过无脉域在影脉域的投影就是‘无之影’,进去了就可能永远出不来,连影子都留不下。”

我们在影脉域的“影脉港”(影语者的聚集地)休整时,看到了令人震撼的景象:影语者的身体是半透明的影,他们的影子却是实体的光,光里藏着他们守护影脉核的记忆——有影语者用影子修补锁链的画面,有他们与碎脉劫本源战斗的场景,还有他们偷偷给其他脉域传递预警的片段。

“这是‘影忆光’。”杨雪莉的影页自动记录着,“影语者把最重要的记忆藏在影子里,这样即使被负面脉流侵蚀,也不会忘记使命。”她指着一个正在编织光网的小影语者,小影语者的影子里藏着合脉岛的画面:孩子们在石坛前放风筝,风筝的影子在影脉域的“地面”上飘,“是跨域脉道开通时,风筝的影子飘到了这里,被小影语者珍藏了起来。”

王胖子把自己的影子镰刀送给小影语者:“这玩意儿借你玩几天,等胖爷我解开空影锁,再回来拿。”小影语者的眼睛亮了,影子接过镰刀,在“地面”上划出合脉岛的地脉纹,纹里长出的星脉稻竟开出了黑色的花,花瓣上泛着金色的光。

解开前两道影子锁链时,我们遇到了预料之外的困难:“星影锁”需要紫脉域的星尘影子,而星尘在影脉域会变成吞噬光的黑洞;“双态锁”需要反脉域的双态晶影子,晶影会不断切换形态,根本抓不住。最后是王胖子的影子想出办法——让星脉稻的藤蔓缠住黑洞,让镰刀的金光固定晶影的形态,我们的实体则在“地面”上配合影子行动,像场颠倒的双人舞。

到了无之影的边缘,影语者的领袖——一个影子边缘泛着银白的老者,递给我们块“影心石”:“这是影脉核的碎片,能在无之影里保持你们的影子形态。”他的声音带着疲惫,“但进去后,你们会看到最恐惧的‘无’——不是黑暗,是连存在都被否定的虚无。”

王瞎子握紧探龙针,针尖的黑光与影心石相融:“老瞎子我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无’,从一无所有到拥有这么多同伴,我早就明白,‘无’里藏着‘有’的可能。”他率先走进无之影,我们的影子立刻被拉成细线,跟在他身后。

无之影里果然什么都没有——没有光,没有影,没有上下左右,连时间都失去了意义。王胖子的影子突然开始消散,他的声音在虚无中回荡:“胖爷我好像……忘了自己是谁……”杨雪莉的影页正在透明化,上面的影语者留言逐渐消失,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我的手……摸不到古籍了……”

王瞎子的探龙针突然刺向自己的影子,剧痛让我们瞬间清醒:“别被‘无’骗了!”他的影子举着探龙针,在虚无中划出合脉岛的地脉纹,“记住你们最在乎的东西!记住合脉岛的光球,记住沉月渊的定脉箭,记住九脉峰的月脉晶!”

我的影子立刻握紧定脉箭,箭身的影突然亮起,映出阿武的影子——他的影子正在无之影的中心向我们招手,手里举着半块影心石。“阿武!”我朝着他的方向冲去,影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其他三人的影子也跟了上来,王胖子的影子镰刀重新凝聚,杨雪莉的影页恢复了黑,王瞎子的探龙针发出稳定的嗡鸣。

空影锁就在阿武的影子身后,是道由纯粹虚无组成的链,链上的银黑色雾最浓。阿武的影子将半块影心石抛给我们,与我们手里的碎片拼成完整的石,石心的光刺破虚无,空影锁开始显现出实体——是十二脉域的影子交织而成的。

“用九域本源的影子共振!”阿武的影子与我的影子相握,定脉箭的影与影心石的光汇成一股,“记住,影脉域的真相不是黑暗,是光的另一面!”十二道影子从我们体内飞出,分别对应十二脉域,在空影锁周围组成巨大的影阵,星脉稻的藤蔓从阵眼冒出,缠上锁链,金色的稻穗在虚无中亮起,像串不灭的灯。

空影锁在影阵中发出最后一声嘶吼,化作十二道纯净的影脉流,注入影脉核。黑暗中突然亮起,影脉核的十二道锁链全部解开,核外的银黑色雾彻底消散,露出里面跳动的黑光——是健康的影脉流,正在与其他十一脉域的脉流产生和谐的共振。

我们走出无之影时,影脉域的“天空”正在下雨——黑色的雨,雨滴落在“地面”上,长出金色的草。影语者们围着我们跳舞,他们的影子在草上写下最后的影语:“碎脉劫己解,共生劫方始。”杨雪莉的影页自动记录下解读:“当十二脉域真正明白‘影即是光,光即是影’,地脉才能迎来永恒的平衡。”

离开影脉域前,王胖子的影子镰刀己经长在小影语者的影子里,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小影语者送给我们一袋“影稻种”:“种在合脉岛的石坛,能在夜晚开出影花,花影会顺着跨域脉道回到影脉域,告诉我们你们的消息。”他的影子挥了挥镰刀,金色的稻穗在黑暗中轻轻摇晃。

跨域母舰驶入临界区时,十二脉域的脉流同时亮起,在九域交汇的地方形成个巨大的十二面体,每个面都映着不同脉域的景象:合脉岛的星脉稻正在收割,反脉域的双态草正在结果,紫脉域的星云正在重组,影脉域的影稻正在发芽……王瞎子的探龙针指向十二面体的中心,那里的光正在凝聚成新的脉流形态——是“同生脉”,能让所有脉域的生灵自由穿梭,无需再依赖跨域母舰。

“是老祖宗说的‘万脉同生’。”杨雪莉的《万脉同生录》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页,封面上的三箭盟符号被十二道脉纹环绕,“守脉者的使命不是守护疆界,是打破疆界,让所有地脉生灵明白,我们本就是一家人。”

王胖子突然指着合脉岛的方向,那里的石坛上空,影稻种开出的影花正在绽放,花影顺着同生脉流飞向十二面体,在每个面都留下合脉岛的印记。赵大叔带着孩子们在花影下跳舞,孩子们举着的脉心兰,花瓣一半是金,一半是黑,像光与影的拥抱。

我们知道,共生劫的考验还在继续——同生脉的出现会带来新的问题:不同脉域的文化冲突,资源分配的矛盾,甚至可能出现新的脉蚀形态。但看着十二面体上那些交织的脉纹,看着影语者与紫脉域守脉者在同生脉流中握手,看着王胖子的影子正在教反脉域的孩子放风筝,突然觉得这些问题都不再可怕。

因为守脉者的故事,从来不是解决所有问题,而是带着问题一起成长;从来不是追求完美的平衡,而是在失衡中找到新的共生点。就像合脉岛的星脉稻,既带着合脉岛的阳光味,也带着紫脉域的星甜味,还带着影脉域的泥土味,却在这些不同的味道里,长出了最饱满的谷粒。

母舰朝着合脉岛的方向驶去,舰窗外的同生脉流像条彩色的河,河面上漂浮着来自十二脉域的礼物:紫脉域的星尘、影脉域的影稻、反脉域的双态晶、晶脉域的先知文石……王瞎子的探龙针在这些礼物中轻轻跳动,针尾的铜铃唱着合脉岛的老调子,调子在同生脉流中回荡,被每个脉域的生灵用自己的语言传唱。

杨雪莉把《万脉同生录》放进母舰的收藏舱,旁边摆着王胖子的三态镰、王瞎子的探龙针、我的定脉箭,还有从十二脉域收集的纪念品。这些物件的影子在舱壁上拼成个巨大的笑脸,像所有守脉者在说:“路还长,慢慢来。”

合脉岛的轮廓在前方越来越清晰,石坛的光球己经与同生脉流相连,金色的光笼罩着整个岛屿,也笼罩着通过同生脉流前来做客的其他脉域生灵。赵大叔看到我们的母舰,举起手里的新酿脉心酒,酒液里映着十二脉域的影子,像杯装着整个世界的酒。

我们的故事,将在这片越来越热闹的土地上继续——或许明天会发现新的脉域,或许后天会遇到新的挑战,或许永远没有“最终章”。但只要同生脉还在流动,只要守脉者的信念还在传递,只要星脉稻还在不同的脉流里发芽,这个故事就永远值得期待。

因为地脉的真相,从来不是静止的平衡,而是流动的共生;守脉者的意义,从来不是守护过去,而是孕育未来。就像那杯脉心酒,只有混着所有脉域的味道,才最香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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