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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6章 无畏擒龙(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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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深处的雨下了整整七天,把我们临时扎营的山神庙浇得快要散架。+咸^鱼/看`书¨枉? `已¢发`布¨最^欣*璋`洁?王胖子用树枝支着漏雨的屋顶,嘴里骂骂咧咧:“他娘的这鬼天气,再不停咱就得在神像肚子里开伙了。”神像供桌下的青砖突然发出“咔哒”一声,不是漏雨的声音,倒像是有东西在砖缝里动。

我用工兵铲撬开松动的青砖,底下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洞口边缘的泥土里混着朱砂——是典型的唐代藩王墓防盗标记。王瞎子摸出洛阳铲插进洞底,提上来的土样里裹着半片鎏金铜片,铜片上的卷草纹在头灯照射下泛着冷光:“是李茂贞的‘天兴军’记号。”他掏出祖传的《十六国陵寝考》,书页在潮湿的空气里卷了边,“老祖宗记着,这附近有座‘镇山陵’,埋着唐末的义武节度使,据说墓里有面‘照骨镜’,能照出活人身上的陈年旧伤。”

王胖子的眼睛瞬间亮了,他用撬棍捅了捅洞口:“胖爷我这腰伤要是能被照出来,说不定能顺着镜光找到根治的法子。”话音未落,洞口突然吹出股阴风,把山神庙的供灯吹得只剩豆大的火苗,火苗里隐约晃过个戴铁盔的影子,影子手里的长矛正对着我们的方向。

“是‘镇陵俑’的怨气。”杨雪莉从背包里翻出糯米和黑驴蹄子,“唐代藩王墓常用活人殉葬,怨气重的会化成‘守陵煞’。”她把糯米撒在洞口周围,米粒接触到阴风立刻变成黑色,“这墓的封土被雨水泡松了,煞气才跑出来的。”

我们顺着洞口往下挖,挖出的夯土里混着腐朽的甲片,甲片上的锈迹在头灯下呈现出暗红色,像凝固的血。挖到三丈深时,撬棍突然触到坚硬的青石板,石板上刻着北斗七星的图案,勺柄指向正北方——是唐代陵寝的“引魂阵”,意味着下面就是墓道入口。

王胖子刚要撬动石板,石板突然自己裂开条缝,缝里渗出粘稠的黑液,液里漂浮着细小的骨头渣。“是‘养煞水’。”王瞎子用探杆沾了点黑液,探杆立刻冒出青烟,“这墓里的守陵煞被人用秘法养过,比普通的凶十倍。”他从怀里摸出个桃木小人,小人的胸口贴着张黄符,“用我爷爷画的‘镇煞符’试试。”

桃木小人扔进裂缝的瞬间,黑液突然沸腾起来,石板下传来凄厉的惨叫,像有无数人在同时哀嚎。杨雪莉举起工兵铲戒备,却见裂缝里钻出无数细小的黑虫,虫身半透明,能看到里面的骨头渣——是“食骨蛆”,专吃殉葬者的骨殖,被怨气滋养得异常凶猛。

“用火攻!”我掏出防风打火机点燃酒精棉,火团扔进裂缝时,食骨蛆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黑液被烧得滋滋作响,露出下面的石门。石门上的铜环己经锈蚀,环上的兽首嘴里衔着块玉佩,玉佩的纹路与王瞎子《十六国陵寝考》里的插图完全吻合——是义武节度使的私印。

推开石门的刹那,一股混合着霉味和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墓道两侧的壁龛里立着陶俑,陶俑的脸都是同一个模样——青面獠牙,手里握着长戟,戟尖对着入口,像是在警告擅闯者。王胖子用手电筒照向陶俑的眼睛,瞳孔的位置竟是空的,里面塞着风干的眼珠,眼珠在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

“是‘视魂俑’。”杨雪莉翻出《唐代丧葬考》,“藩王用活人眼珠做俑眼,据说能记录下进入墓道的人,给墓主人报信。”她从背包里拿出黑布,“把俑眼蒙上,免得被盯上。”我们刚蒙上第三个陶俑的眼睛,墓道深处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

“是守陵煞来了!”王胖子举起撬棍,手心全是汗。脚步声停在十米外的黑暗里,我们只能看到两点红光在晃动,像野兽的眼睛。杨雪莉突然想起什么:“唐代藩王的守陵煞通常穿着生前的铠甲,铠甲的接缝处是弱点!”她打开强光手电,光柱刺破黑暗,照亮了那个高大的身影——果然是个穿着明光铠的煞鬼,铠甲的肩甲处有道明显的裂痕。

王瞎子掏出糯米撒向煞鬼,糯米却在半空中被无形的力量挡开。“这煞鬼被符阵护着!”他指着墓道顶部,那里的砖缝里嵌着黄色的符纸,符纸在黑暗中隐隐发光,“是‘锁煞阵’,把煞鬼困在墓道里当守卫。”

就在煞鬼举起长戟的瞬间,我突然注意到它的脚边有块松动的地砖,地砖的颜色比周围的深——是“断阵砖”,破坏它就能破掉锁煞阵。我冲过去一脚踹开地砖,地砖下露出个空洞,里面的符灰被风吹散,墓道顶部的符纸同时燃起绿色的火焰,守陵煞的红光立刻黯淡下去。

“就是现在!”王胖子的撬棍狠狠砸在煞鬼的肩甲裂痕处,铠甲发出刺耳的碎裂声,煞鬼的身体开始透明化,露出里面的白骨,白骨上缠着黑色的发丝,发丝里裹着块玉佩——是块女性用的凤纹佩,与石门上的兽首佩正好是一对。

守陵煞彻底消散后,凤纹佩掉在地上,玉佩的背面刻着个“婉”字。王瞎子捡起玉佩翻来覆去地看:“这守陵煞生前肯定跟墓主人关系不一般,说不定是他的妻妾殉葬了。”他把凤纹佩和兽首佩合在一起,两块玉佩竟严丝合缝地拼成个完整的太极图,图的中心浮现出个“金”字。

“是‘金井’的位置!”杨雪莉恍然大悟,“唐代藩王墓会在主墓室设‘金井’,用来沟通地脉,这对玉佩是找金井的钥匙。\鸿!特+晓*税~蛧′ _蕪\错~内′容¨”她用手电筒照向墓道深处,“前面应该就是前室了,金井通常在前室和主墓室之间。”

墓道尽头的前室比想象中宽敞,地面铺着青石板,石板上刻着天干地支,组成个巨大的九宫格。九宫格的中心有个方形的凹槽,大小正好能放下那对玉佩。王胖子刚把玉佩放进凹槽,整个前室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地面的石板开始旋转,露出下面的深坑,坑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是‘水牢阵’!”王瞎子的探杆插进深坑,探杆上的刻度显示水深至少五丈,“这墓的设计者够狠,把金井藏在水牢下面,想过去就得先过水牢。”他用手电筒照向坑壁,坑壁上有铁环,铁环上系着腐朽的铁链,“应该是当年工匠留下的渡船链。”

杨雪莉从背包里拿出潜水服:“我下去探探情况。”她穿上潜水服跳入水中时,水面突然泛起漩涡,漩涡中心冒出个巨大的黑影,黑影的轮廓像条蟒蛇,却长着西只爪子——是“镇水兽”的石雕,被水流冲刷得异常光滑,爪子抓住铁链,像是在守护水牢的秘密。

水下传来杨雪莉的手电筒光,光在水里晃了三下——是安全的信号。我们顺着铁链下到水牢底部,发现这里其实是条暗河,暗河的石壁上有凿痕,显然是人工开凿的。杨雪莉指着石壁上的一道石门:“金井应该就在门后面,我刚才摸到门环了,是铜制的,上面有锁。”

石门的锁是个复杂的机关,锁芯的形状与那对玉佩的太极图吻合。王胖子将玉佩嵌入锁芯,石门发出沉重的“咔嚓”声,缓缓向内打开。门后的空间不大,正中央有个方形的井,井壁由白玉砌成,井底泛着微弱的蓝光——是金井的地脉光,意味着下面就是主墓室。

金井的边缘摆着个青铜鼎,鼎里插着三根香,香灰竟然还是白色的,像是刚被点燃过。“不对劲。”王瞎子用手碰了碰香灰,香灰立刻变成黑色,“这墓被人动过手脚,有人比我们先到过这里。”他的话音刚落,主墓室的方向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里面走动。

我们握紧武器小心翼翼地走进主墓室,却见墓室中央的棺椁己经被打开,棺盖斜斜地靠在旁边,里面的尸骨散落一地,骨头渣上沾着新鲜的泥土——显然是刚被翻动过。棺椁旁边有个背包,背包里露出半截洛阳铲,铲头上的泥土与外面山神庙的夯土一致。

“是同行。”王胖子检查着散落的尸骨,“看这尸骨的磨损程度,墓主人死的时候至少六十岁,跟史书记载的义武节度使年龄吻合。”他突然指着尸骨的胸口,那里插着一把匕首,匕首的柄上刻着个“李”字,“是天兴军的制式匕首,看来动这墓的是李茂贞的人。”

杨雪莉在棺椁的角落里发现个青铜镜,镜面己经氧化发黑,却能隐约照出人影。她用软布擦拭镜面时,镜子突然发出幽幽的绿光,绿光中浮现出个模糊的人影——是个穿着唐代服饰的女子,女子的胸口插着把匕首,正是那把刻着“李”字的匕首。

“是‘照骨镜’!”王瞎子激动地凑过去,“这镜不仅能照旧伤,还能照出死者的死因!”镜子里的女子影像突然转向我们,手指向棺椁的底部,然后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镜中。

我们翻动棺椁底部的木板,发现下面有个暗格,暗格里藏着个锦盒。锦盒打开的瞬间,一股异香扑鼻而来,里面装着块巴掌大的玉佩,玉佩的质地与之前那对完全不同,通透如冰,里面仿佛有水流在流动——是传说中的“水魄玉”,比和田玉珍贵百倍。

“这才是墓主人的镇墓之宝!”王胖子刚要拿起水魄玉,整个主墓室突然剧烈晃动起来,顶部落下碎石,“不好,是机关被触发了!”杨雪莉用手电筒照向入口,入口己经被落下的巨石堵住,“我们被困住了!”

就在这时,照骨镜突然再次亮起,绿光中浮现出墓道的地图,地图上标着个红色的圆点——是逃生的密道,就在金井的旁边。王瞎子用撬棍撬开金井边缘的石板,石板下果然有个狭窄的通道,通道里弥漫着新鲜的空气,显然通向外面。

我们钻进密道时,身后传来棺椁坍塌的巨响,整个主墓室正在坍塌。密道的墙壁上刻着壁画,壁画讲述了义武节度使的生平:他本是忠臣,却被李茂贞诬陷谋反,临死前将水魄玉藏在墓中,嘱咐后人用此玉证明他的清白。壁画的最后一幅画着个女子,女子手里拿着那对太极玉佩,正是照骨镜里出现的女子——看来她是节度使的亲信,为了守护秘密殉葬了。

密道尽头的出口藏在山神庙的神像肚子里,我们爬出来时,外面的雨己经停了,天边泛起鱼肚白。王胖子手里的水魄玉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玉里的水流仿佛活了过来,顺着他的手掌流下,在地上画出个“冤”字,然后消失不见。

“看来这玉是想让咱们给节度使昭雪啊。”王胖子把水魄玉放进背包,“等回去查查史料,说不定能写出篇惊世骇俗的论文。”他的话刚说完,山神庙的神像突然“轰隆”一声倒塌,露出下面的夯土——是我们之前挖的洞口,此刻正冒着黑烟,像是在送别我们。\暁?税_宅¢ ,更+欣~罪_全^

我们收拾好装备下山时,发现来时的路被泥石流阻断了,只能绕路走。绕到山后的一片竹林时,竹林里突然传来铃铛声,铃铛声很轻,却异常清晰,像是从地底传来的。王瞎子的《十六国陵寝考》突然自动翻开,翻到一页空白处,空白处竟开始自动浮现出文字——是关于另一座古墓的记载,墓主人是五代十国时期的吴越王,据说墓里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还魂草”。

“看来这趟秦岭之行还没完。”王胖子摸了摸腰间的伤,“胖爷我的腰伤还没好,正好去吴越王墓找找还魂草试试。”他的话刚说完,竹林深处的铃铛声又响了起来,这次的声音更清晰,像是在催促我们快点过去。

杨雪莉用指南针确定方向:“吴越王的封地在江南,这铃铛声应该是某种指引。”她看着竹林深处晃动的光影,“前面好像有人家,说不定能借宿一晚,顺便打听打听情况。”我们顺着铃铛声走进竹林深处,果然看到一座破旧的茅屋,茅屋的屋檐下挂着个铜铃,铜铃正在风中轻响,铃身上刻着个“吴”字——与吴越王的国号不谋而合。

茅屋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微弱的灯光。王胖子刚要推门,门却自己开了,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者站在门内,手里拄着拐杖,拐杖的顶端是个玉雕的龙头,龙头的嘴里衔着块玉佩,玉佩的纹路与我们在镇山陵找到的水魄玉隐隐呼应。

“你们终于来了。”老者的声音沙哑,却带着种说不出的威严,“我等这对玉佩的主人,等了整整一千年。”他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精光,盯着王胖子背包的方向,“水魄玉在你们身上吧?那东西,本就不该埋在土里。”

我们对视一眼,知道这茅屋的老者绝非凡人,他与这座古墓、与吴越王墓之间,一定藏着更深的秘密。而那枚刻着“吴”字的铜铃,或许就是打开下一段旅程的钥匙,指引我们走向江南的烟雨深处,去探寻那关于还魂草、关于千年等待的真相。

茅屋的油灯在穿堂风里摇曳,老者拐杖上的玉龙佩泛着冷光,与王胖子背包里的水魄玉产生奇妙的共鸣。“老朽吴山,是吴越王的守陵人后裔。”老者往灶膛添了块松柴,火星子溅在青砖地上,烧出淡淡的焦痕,“镇山陵的义武节度使,当年与我先祖同朝为官,两墓的地脉本是相通的,可惜后来被战乱切断了。”

王胖子摸出那对太极玉佩:“老先生认识这玩意儿?”吴山的目光落在玉佩上,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得腰都弯了,拐杖拄地的力道让地面裂开细纹——那不是普通的衰老,是某种陈年旧伤被触动的反应。“这是‘双生佩’。”他喘着气说,“义武节度使的夫人,是吴越王的胞妹,两佩本是兄妹俩的信物,没想到……”

话没说完,灶膛里的火焰突然变成青绿色,映得吴山的脸像张白纸。杨雪莉注意到老者的后颈有块暗红色的印记,形状像片叶子——是“缠骨藤”的印记,这种毒藤的汁液会渗入骨髓,让伤者每逢阴雨天就痛不欲生,正是唐代藩王常用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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