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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4章 无畏擒龙(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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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的夏夜总是带着槐花香,石榴树的影子在青石板上晃成一片,其中一片叶子突然脱离枝头,打着旋儿落在祠堂的门槛上。!w/a.n`b-e!n!t!x-t¨.!n,e¢t?我弯腰拾起叶子,叶脉间竟嵌着些金色的粉末——是幼龙的龙晶焰灰烬,顺着地脉的气流飘回了老宅。

“吴畏哥,快来看这宝贝!”老油条举着个粗陶碗冲进院子,碗里盛着些琥珀色的液体,表面浮着层金色的油花,“这是我用安魂花的根须泡的酒,埋在石榴树根下五年,今天挖出来才发现,酒里沉着片龙鳞,鳞片上的纹路能映出人影!”

陶碗里的龙鳞果然泛着微光,映出的人影有些模糊,却能看出是三个人的轮廓:一个举着工兵铲,一个捧着玉佩,一个摇着铜铃,旁边还蹲着条金色的小龙——是我们西个当年在极北冰原的样子!白灵的玉佩突然飞向陶碗,红光在水面上凝成个小小的漩涡,漩涡里的人影渐渐清晰,竟与三百年后的守护者重合了。

“是地脉在重叠。”白灵指尖轻点漩涡,“白衣姐姐说,当两个时空的地脉精气共振时,过去与未来的影子就会在灵力媒介里相遇。这酒里有龙鳞、安魂花和守脉人的气息,刚好成了最好的媒介。”

小望的铜铃挂在石榴树的枝桠上,铃音被夏夜的蝉鸣裹着,往地脉深处钻:“地脉灵体说,三百年后的安魂花海己经蔓延到了邙山脚下,守脉人碑周围长出了片新的石榴林,每棵树的树干上都刻着个名字,从吴承安排到我们,最后三棵树的名字还空着——是留给三百年后的守护者的。”

他指着碗里的龙鳞,鳞片上的人影突然动了,举着工兵铲的人影往地下挖了挖,露出个青铜匣的一角,匣盖上刻着“镇煞司秘录续篇”:“地脉灵体说,这是我们当年没来得及写完的记录,三百年后的他们找到了,正在往里面添新的故事,说要让这本册子永远写下去。”

爷爷的笔记在祠堂的供桌上自动翻开,最新一页的插画里,三百年后的洛阳城飘着金色的雪花,细看才发现是安魂花的花粉,花粉落在每个孩子的手背上,都留下个淡淡的月牙印。插画旁写着行小字:“守护不是使命,是刻在血脉里的习惯。”

三叔公扛着块青石板走进来,石板上凿着个凹槽,正好能放下镇魂镜:“我把这石板嵌在守脉人碑的底座上,三百年后他们把镜子放进去,镜面就能映出所有守脉人的影子。昨晚梦见你爷爷在石板上刻字,刻的是‘前有古人,后有来者,守脉之路,从未独行’——这话说到了心坎里。”

老太太往铜铃里塞了把绿豆,是今年新收的洛阳绿豆:“这豆子能活三百年,等它在树洞里发了芽,就知道三百年后的夏天来了。我还把咱们西个的指甲灰混在豆种里,三百年后长出的豆荚,豆粒上会有我们的指纹纹路。”

绿豆刚接触到铜铃,就发出细碎的爆裂声,竟在铃口开出串淡紫色的花,花瓣上的纹路是五灵守护阵的五角星。守脉令突然从供桌上跳下来,往花上蹭了蹭,花瓣瞬间染上金色,往空中飘去,化作点点星光,落在洛阳城的每个角落——是守脉令的灵力在给地脉“加餐”。

鼓楼的方向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是百年未敲的镇煞鼓被敲响了!我们往鼓楼跑时,发现鼓面的裂缝里渗出些金色的汁液,顺着鼓身往下流,在地面凝成个巨大的五角星,与守脉令的光芒呼应。鼓架下藏着个铁盒,里面装着半截鼓槌,槌头上刻着“吴承安”三个字——是三百年前镇煞司的遗物!

“胖爷我就说这鼓不对劲!”老油条举起鼓槌往鼓面敲去,鼓声震得地脉都在颤,洛阳城的每个角落都传来回应,归墟的浪涛、极北的风声、南疆的虫鸣、秦岭的树响,竟在空气中凝成首歌,“是五行地脉在回应!这鼓是地脉的‘共鸣器’!”

铁盒的底层压着张泛黄的纸,是吴承安的手谕:“余知后世守脉人必遇时空之惑,故留镇煞鼓为引。当鼓声震彻中原时,取五灵之精涂于鼓面,可开‘记忆回廊’,见历代守脉人之景。”五灵之精——我们恰好还剩些极北的冰灵泪、南疆的竹灵芯、归墟的玄沧鳞粉、秦岭的灵鱼涎、中原的地脉土!

白灵将冰灵泪与竹灵芯混合,涂在鼓面的东方;老油条把玄沧鳞粉撒在南方;我用灵鱼涎调和地脉土,抹在西方与北方;小望的铜铃往鼓面中央一撞,铃身的三灵纹与五灵之精融合,在鼓面凝成个旋转的太极图——记忆回廊开了!

鼓面的光芒里浮现出无数画面:三百年前,吴承安在血煞墓前点燃镇魂符,火光映着他年轻的脸;爷爷在秦岭的聚灵池边教我辨认地脉灵体,手里的守脉令泛着微光;我们在极北冰原与寒煞对峙,幼龙的龙晶焰照亮了整个冰原;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在守脉人碑前宣誓,镇魂镜的光芒与我们当年的影子重叠……

“原来我们从未孤单。/天¨禧`暁+说”白灵的声音带着哽咽,“每个守脉人都在重复同样的事,用同样的信念守护这片土地。”

记忆回廊的尽头,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往鼓面的方向看来,他们的手里举着本泛黄的册子,是我们当年写下的“守脉记”,册子里夹着片干枯的安魂花瓣,花瓣上的纹路与我们现在的铜铃完全吻合——是跨越时空的呼应!

镇煞鼓突然剧烈震动,鼓面的光芒开始消退,记忆回廊即将关闭。“把这个给他们!”我撕下衣角,用血在布上画了个守脉令的简笔画,往光芒里一扔,布片穿过时空的界限,落在三百年后的册子里,与他们的笔迹重叠。

“我们收到了!”对面传来模糊的呼喊,“你们的故事,我们会继续写下去!”

光芒彻底消散时,鼓面的裂缝里渗出些金色的液体,在地面凝成个小小的石榴苗,苗叶上的纹路是我们西个的名字。老油条往苗根上浇了些安魂花酒,苗叶突然舒展,往洛阳城的方向伸去,根须则往地脉深处钻——是要去连接三百年后的石榴林。

回到老宅时,石榴树的影子在月光下泛着金光,树洞里的铜铃突然响了,铃音里混着三百年后的笑声,是孩子们在守脉人碑前追逐打闹的声音。守脉令在供桌上轻轻颤动,背面的地脉图上,中原大地的光点连成了片流动的光河,河面上漂浮着无数金色的种子,往未来的方向漂去。

我知道,记忆回廊的关闭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就像这棵石榴树,今年的影子落在地上,明年的新叶会覆盖旧痕,却永远带着同样的纹路;就像这本守脉记,我们写下的篇章会被时光泛黄,却会在三百年后的册子里,长出新的文字。

老油条往陶碗里又倒了些酒,对着月光举了举杯:“敬三百年后的自己,也敬所有还没出生的守脉人!”

白灵的玉佩映出三百年后的夏夜,同样的月光下,同样的石榴树旁,三个年轻人正举着陶碗,往地上洒酒,酒液落地的地方,长出颗小小的石榴苗。

小望的铜铃响得越来越轻,却在地脉里留下永恒的回响,像在说“别急,我们很快就会在时光里重逢”。

夜风穿过槐树林,带着安魂花的香气和镇煞鼓的余韵,往洛阳城的每个角落散去。我望着满天星辰,知道其中有颗最亮的星,是守脉人碑的光芒,它会在每个夜晚照亮中原的地脉,让所有守脉人都知道,无论过去还是未来,我们永远站在同一片土地上,守护着同一个家园。

这故事,会在这样的星光里,继续生长,没有结尾,也不需要结尾。

洛阳城的秋露在安魂花瓣上凝成水晶时,石榴树的枝头坠着颗裂开的果实,暗红的果肉里嵌着片青铜镜碎片——是三百年前镇煞司遗失的镇魂镜残片,顺着地脉的气流,竟从守脉人碑下钻到了这里。我用指尖拈起碎片,镜面的寒光里映出个模糊的影子,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踮脚够树洞里的铜铃,手背上的月牙胎记在秋阳下泛着淡金。

“吴畏哥,你看这玩意儿!”老油条举着个藤编筐冲进院子,筐里码着些风干的安魂花,花瓣边缘泛着银光,“这是胖爷我在邙山采的,用龙鳞粉熏了九九八十一天,能驱三百年内的煞气。你闻,是不是有股极北冰原的寒气?”

他往花瓣上喷了口酒,酒液在花瓣上凝成五角星的霜花,霜花里突然浮出群冰灵的影子,正往守脉人碑的方向飘——是极北的地脉灵体顺着三灵信物的气息游来了。白灵的玉佩飞至霜花上方,红光在冰灵影子里流转,映出三百年后的冰原:新的冰灵正在玄冰地脉珠旁嬉戏,珠身上的裂纹己经被金色的汁液填满,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用龙鳞粉和安魂花蜜修补的。

“它们在感谢我们。”白灵指尖轻触玉佩,“白衣姐姐说,地脉灵体的记忆能跨越时空,极北的冰灵记得我们在冰锁城的守护,特意托秋风送来谢礼。”她指着筐底的片枯叶,叶纹里嵌着些青黑色的砂粒,“是归墟的‘定海神砂’,三百年前玄沧用它镇住了海眼,现在顺着地脉流到了洛阳。”

小望的铜铃从树洞里滚出来,铃身沾着些暗红的果肉,是被石榴汁泡透了。他摇响铜铃,铃音里混着地脉灵体的絮语:“它们说三百年后的守脉人碑前,每天都有人来献花,有白发的老人,有背着书包的孩子,还有些带着罗盘的外乡人,说是从极北、南疆来的,想看看守护中原的地方。”

守脉令在祠堂的供桌上发烫,背面的地脉图突然渗出些金色的汁液,在中原腹地的位置凝成朵花,花瓣上的纹路是五灵守护阵的变体,花心嵌着颗小小的石榴籽——是地脉在孕育新的守护印记。\新^丸·本¨榊~占′ ~哽.欣¨最¨快?爷爷的笔记自动翻开,空白页上浮现出幅新画:三百年后的洛阳城,几个年轻人正在鼓楼敲鼓,鼓面上的镇煞司徽章与我们修补的裂缝严丝合缝,鼓槌上缠着红布,布角绣着铜铃的纹路。

画旁写着行小字:“当鼓声传到极北冰原时,玄冰地脉珠会发光;传到归墟眼时,玄沧会跃出海面;传到南疆瘴气林时,竹灵会摇响叶片——这是地脉最热闹的回信。”

三叔公扛着捆麻绳走进院子,绳上系着些褪色的符纸,是当年贴在血煞墓入口的镇冰符:“我把这些符纸烧成灰,混在麻线里重新搓绳,系在铜铃上,三百年后风吹过时,铃音里会带着镇煞司的咒文。昨晚梦见你爷爷在绳上打结,打的是‘三生结’,说要让过去、现在、未来的守脉人永远系在一起。”

老太太往铜铃里塞了把炒麦,是用今年的新麦混着龙鳞粉炒的:“这麦香能飘三百年,等三百年后的孩子闻到,就知道洛阳的秋天来了。对了,我把祠堂的门槛刨了块木屑,磨成颗珠子串在绳上,珠子里能看见咱们现在的影子,就像咱们还在摇铃似的。”

炒麦刚接触到铜铃,就“噼啪”爆出串火星,在铃口凝成朵金色的麦穗,穗粒上的纹路是守脉令的五角星。火星溅落在石榴树下,竟钻出丛翠绿的麦芽,芽尖顶着颗小小的露珠,露珠里映着三百年后的麦浪,浪尖上漂着个小小的铜铃,正往洛阳城的方向摇。

守脉令突然从供桌上跳下来,往邙山的方向飞去。我们追至守脉人碑时,发现碑座的裂缝里冒出些金色的根须,缠着块青铜片,上面刻着“镇煞司长江分站”——是当年在长江口驿站找到的定波符拓本碎片!老油条用工兵铲撬开裂缝,根须下藏着个木盒,里面装着半块生锈的令牌,牌面的“守”字己经模糊,却在接触到守脉令时亮起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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