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那为什么是他做主夫?嗯?”
“回答我。”
“因为最先遇到他。”她痛苦的回答。
程承对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
“这么说,无论先遇到的是谁,你都会这样对他们么?”
姜南一下就清醒了。
这不是道送命题吗?
她咬了下唇,“无论先来后到,你就是你。”
他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眸中锐利的暗光也渐渐淡去。
接着,便是一个劲儿的在她的耳边,喊她的名字。
“姜南。”
“姜南。”
“姜南……”
“……”
不知疲倦,从开始重复到结束为止,像是要把她的名字永远的刻进骨血中。
狂风骤雨之后。
再醒来。
就已经是躺在洁白如洗的大床,上。
刚才发生的一切,激,烈得宛若梦境。
但她却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梦。
因为身体,还残留着酸痛和乏力。
进行到后面时,她甚至听不到周围的任何声音,脑子里只有嗡嗡的轰鸣声,就连最后是怎么结束的,都忘了。
舔了舔干涸的唇,她嗓子哑得厉害,下意识地伸手往床头柜上一摸。
果然有人倒好了一杯水在那儿,一旁还贴心的放置了几支营养液。
房间外,两人压低声音的争吵声传进了她的耳中。
“你难道不知道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吗?怎么还能……”许从意说着,“哐啷”一声不小心失手砸落了几支营养液。
姜南推开门时。
程承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平角裤。
目光低垂,一缕棕色的发夹杂着几丝白毛自然遮住了他的右眼,手上不停打磨着打火的防风机。
看他不耐烦的表情,应该是刚完事就被叫到这里来听训了。
高大的身躯背靠在走廊深灰色的墙壁上,投下一大片阴影。
“如果妻主因为你的胡闹出了什么事?你一个人能负责吗?”
他没有回答,亦没有反驳,只是一支接着一支的点起雪茄,抽的很猛。
烟圈久久才从鼻口吐出。
看得出他在极力地压抑着自己想要反抗的情绪。
就在这时,姜南打开门,适时的出声唤道:“从意,我没事,是我想要的。”
许从意动了动唇,“你怎么醒了?也不多休息会儿。”
她脚步虚浮的走了过去。
许从意连忙放下医疗包,接着将她拦腰抱起,送回了房间。
“按照你的要求,我这次特地给你做了抹茶味的,还有你最爱的草莓,蓝莓味,这几天你就安心在家里养养身体,我已经请了年假,还买了许多菜谱,明天一醒来,就会有满满的一大桌子,你爱吃的菜,好吗?”
她乖乖的点头,紧紧扣住了他的十指。
“从意,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