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连声音都带着微微的颤抖。

\"爸，小龙说这不是他的，你信吗？\"

张光耀贼兮兮地凑近父亲，一边用胳膊肘捅了捅老人，一边朝张龙投去一个戏谑的眼神。

他浓密的眉毛高高扬起，满脸都写着\"看你怎么解释\"的表情。

\"不是他的那是谁的？\"张天霸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布满老茧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托着天姝的后脑勺，\"这小模样和张龙那臭小子长得一模一样！\"

说着还用另一只手戳了戳张苏龙肉嘟嘟的脸颊，惹得小家伙不满地嘟起了嘴。

\"不是爸，真不是我亲生的。是义子，义女！\"张龙急得直跺脚，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异界灼热的阳光照在他涨红的脸上，更显得狼狈不堪。

话音未落，张天霸的右手已经重重敲在他头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什么不是你的？你好好看看！\"老人气呼呼地把两个孩子举到张龙面前，\"这小模样，和小时候的你一模一样，不是你的是谁的？\"

突然，张天霸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骤变。他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天姝和张苏龙，突然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我靠！！老子打死你个臭小子！\"

只见张天霸一把抄起靠在墙边的木棍，那根曾经教训过无数不肖子弟的\"家法\"，带着呼呼风声就朝张龙抽去。

张龙吓得一个激灵，慌忙闪身躲避：\"爸，你干嘛啊！我冤枉啊！\"

木棍擦着张龙的衣角掠过，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张天霸身手矫健，追着张龙满院子跑，棍影如雨点般落下。\"臭小子！让你不学好！让你对不起白粥！\"

旁边的张光耀笑得前仰后合，怀里的两个孩子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他举起天姝的小手，指着狼狈逃窜的张龙：\"快看快看，你们的父亲被教训了，哈哈哈！\"天姝似乎听懂了般，咧开没牙的小嘴，发出\"咯咯\"的笑声。

\"爸，放过我吧！\"张龙终于被逼到墙角，双手抱头求饶。他的头发早已歪斜，衣衫凌乱，哪还有半点神王的威严模样。

张天霸冷哼一声，手中的棍子\"啪\"地甩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老人须发怒张，一根手指直指张龙鼻尖：\"你小子，背着白粥都干了些什么？\"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这根本不是你和白粥的孩子，说！和谁生的！\"

\"真不是我的啊爸！\"张龙梗着脖子辩解，声音却明显底气不足。

他感觉后背已经沁出一层冷汗，黏腻地贴在衣衫上。虽然嘴上依旧强硬，但心里那点自欺欺人的坚持正在土崩瓦解。

\"不是你的？来你过来看看！\"张天霸一把揪住张龙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拽到两个孩子面前。

老人粗糙的大手指着天姝精致的眉眼，\"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两个孩子像不像你！\"

张龙被迫低头，正对上张苏龙乌溜溜的大眼睛。那孩子突然冲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珍珠般的小乳牙——这个笑容，简直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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