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不见了?”
宋思文和宋时蕴面面相觑。
接待他们俩的贺家下人,跟他们俩打了一声招呼,便先进去通报。
没多久,宋思文和宋时蕴便进入正屋。
一进去,宋思文就被人抓住了手。
抓住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贺业平的母亲,贺夫人。
贺夫人抓着他的手,哭得不行,“思文,你是不是知道业平去了哪里啊?人怎么就不见了啊?”
宋思文闻言,提了一口气,安慰道:“伯母,你先冷静点,冷静一点。”
贺夫人却哭得泪眼婆娑,“这让我怎么冷静啊!我的孩子找不到了,找不到了呀!”
旁边的贺三爷,听到这话,伸手扶住贺夫人,看向宋思文面上有些歉意,叹息道:“思文,你别往心里去,她就是太担心了。方才我们派出去的下人,都回来了,说是都没找到业平,我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宋时蕴闻言,忽然问道:“去过国子监没?”
贺三爷和贺夫人一愣。
两个人犹豫地看向宋时蕴,又看看宋思文。
似乎在询问什么。
宋思文连忙介绍道:“伯父伯母,这是我家二妹妹,也是过来帮忙找人的。”
贺三爷和贺夫人顾不上宋时蕴能帮什么忙。
现在的他们,已经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听到宋思文这么说,贺三爷便道:“为何要去国子监?今日,业平不是早早就离开国子监,去曲远侯府吊唁了吗?”
当时,贺三爷有事情,没赶去曲远侯府的灵堂。
贺业平是站在宋思文同窗的立场,自己过去吊唁的。
他们已经派人去曲远侯府打听过,说是贺业平早早就离开了曲远侯府,应该是回去了。
贺业平没道理突然回国子监啊。
一听说,他们没有去国子监,宋时蕴一边转身一边说:“现在就去国子监。”
贺三爷一愣,和贺夫人都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要去国子监。
宋思文见此,含糊地说了一句,“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能找的地方,就找找吧。”
贺三爷和贺夫人一想,也是。
他们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