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那泰山府门主所说的,你给他门下之人下恶咒这件事,到底……”</p>
狐狸问起。</p>
墨夤:“唉,你还记得在祸彭时,那个被心魔弄出来的黑墨夤吗?”</p>
“是他?!那他为什么要给泰山府的魔族奸细下咒,直接像你一样把他们弄死不就好了吗?”</p>
阿玄有些不明白。</p>
“无他。那个墨夤给魔族奸细下咒,无非就是想让泰山府的人把他们带到我这里,好让我知晓他怎么做的原因。”</p>
墨夤说。</p>
阿玄:“如此一来你是知道真相了,可这盆脏水你就得接下了。真的没问题吗?”</p>
“有什么问题?在大荒众仙门里我早就声名狼藉。虱子多了不怕痒,无所鸟谓。”</p>
墨夤冷笑。</p>
阿玄:“你,你相信那个黑墨夤不会乱杀无辜?”</p>
“嗯?他为什么会乱杀无辜?你是被他打怕了吗?事到如今我也不瞒哥,那个黑墨夤,其实是另一个我。”</p>
“只是他性格比较乖张,所以让你误会颇深。那人和我一体,我本性什么样他就什么样。哥见过我滥杀无辜?”</p>
墨夤歪头一笑。</p>
“那倒没有,我还以为那人是你的心魔。世人都说心魔是本人的反面。你本体那么单纯善良,产生的心魔必定残暴非常。看来,是我想多了。”</p>
“唉,说来也是神奇。我一直以为那个黑墨夤只是杀伐果断,没想到他心思还挺细的。”</p>
狐狸面露尴尬。</p>
“等等,哥认为我单纯善良?”</p>
某人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p>
“是啊,难道我说的不对?等等,这光链不是在萧河手上吗,什么时候回到你这里了?”</p>
“你,你想干什么,别,别过来哈。你你你,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人了!”</p>
看着墨夤挥舞囚神锁狞笑着朝自己走来,顿感大事不妙的阿玄咽了咽口水。</p>
“啊啊啊啊,你们想干什么!”</p>
坐在一边的玉简之灵捂着眼睛开始大喊大叫。</p>
墨夤眼神一凛,将这毛头小鬼塞回玉简中锁了起来。</p>
处理完电灯泡,墨夤转头看向欲拒还迎的阿玄。</p>
“嘿嘿嘿,今晚哥是我的了。呲溜!”</p>
笑容猖獗的墨夤边舔嘴唇边吸溜口水。</p>
“不要啊!!!”</p>
被墨夤封锁的房间里,某只狐狸旖旎的叫声响了一夜。</p>
……</p>
翌日,坐在堂屋的几人见阿玄竟破天荒穿了上衣,不免有些诧异。</p>
只有狐狸自己知道,他之所以穿上衣服,是为了遮住那满身不可描述的痕迹。</p>
“怎么就你一个,墨夤呢?”</p>
打着哈欠的月萧河问。</p>
“还睡着,许是太累了吧。”</p>
阿玄扶额。</p>
“哟哟哟,还睡着呢。看不出来嘛兄弟,体力可以啊。是不是折腾了一夜?别以为墨夤封了房间就万事大吉,都懂,我们都懂。”</p>
上下打量狐狸的小老弟笑容猥琐。</p>
都是男人,阿玄自然知道月萧河在说什么。</p>
这狐狸越听脸越红,羞得他趴到桌子上,把头埋进两臂之间。</p>
“呦,还害羞了?”</p>
一旁的龙涛也开始调侃。</p>
躲在楼梯口偷听的夜祈见花海打算下楼,连忙把他拉住。</p>
“怎么了?”</p>
大和尚不明所以。</p>
“他们几个荤话连篇,你是出家人不能听!”</p>
小祈连连摇头。</p>
花海:“好吧。”</p>
日头渐高,众人聚到了堂屋。</p>
睡饱了的墨夤头都没梳,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走下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