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放着一块卸下了表盖的钟表,马修用左手摸到了它的指针。\我¢的,书^城′ \已\发?布.最!薪`漳\結¨
凌晨一点。
失血令马修倍感虚弱, 但疼痛又让他难以入眠。
将轻柔的被子从身上推开,马修靠在床头上坐了起来。
现在是冥想的好时间,恰好他有很多伤需要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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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和阿福走在韦恩庄园走廊上。
“听不见,看不见,但能准确捕捉到有人靠近,”布鲁斯并不是怀疑马修什么,他只是下意识观察这些,况且马修根本没想过隐瞒,“马修并不只有听觉灵敏。”
此前他们都有所猜测,但并没有主动探究。
如果是一开始,布鲁斯一定会想尽办法搞清楚马修的能力来源和感官的极限。
但现在他信任马修,信任DareDevil。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信任自己。^1,7?n′o·v~e?l+.\c^o/m,
因此他难得放弃了追根究底。
不久之前刚亲手为马修处理过伤口,亲眼看到马修在麻醉药效过后如何因为疼痛而颤抖的阿福沉默着,他的手握紧又松开,眉头紧紧皱着。
直到走廊的尽头:“现在这可不是好消息。”
“对马修来说是,”布鲁斯不知道马修的感官被放大过多少倍,也没办法推断马修在承受多大的痛苦,但他知道现在正给马修带来痛苦的感官,恰是马修安全感的来源。
马修这次受伤很多,身体各处都有,因此阿福得以在包扎过程中仔细看过马修的身体。
他受伤很多,以往的处理又很粗糙,很多伤口都留了疤。
要是触觉像听觉一样等比例放大,那受伤的痛苦一定难以想象。他不知道当初马修是怎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出那句话的——我只是失去了视觉而已,痛觉还好好的。?齐/盛.晓,说\蛧- .冕.废^阅^独¢
阿福在走廊尽头跟布鲁斯分开。
他们一个待在了庄园里,另一个继续往蝙蝠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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