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门外传来了打更人的呼喊。′求¢书~帮` !蕪-错.内_容_
县衙之内,谢荀与葛白术相对而坐,身前摆着一盘棋,两人正在对弈。
“亚圣,咱们真的不去城东绸缎铺吗?”
葛白术将手中的白子落下,听着外边传来的打更人的声音,终于忍不住开口。
“小兄弟忘了白天孟捕头所说的了么。
那淫贼这这一月来较少作案,通常都是相隔四、五天才出来一次,而他上一次作案是在昨天。”
谢荀微微一笑,趁着他注意力不在棋盘之上,悄悄更换了一下棋子的位置,随后装作若无其事解释道。
葛白术肩上脑袋鹦鹉看见了这一幕,然而却根本开不了口。
因为它的嘴巴早就已经被谢荀隔空用内力捏住了!
“呜~”
一旁的哮天看着棋盘,一脸的若有所思。
它并不懂围棋的规则,还以为谢荀这么操作是对的,所以在十分认真的观摩着。
“晚辈明白了,所以那淫贼为了谨慎,肯定会多观察两天,今晚是绝对不可能出来作案的。”
葛白术恍然大悟,低头看向棋盘,嘴角不由得一抽。
亚圣你个臭棋篓子,都改我多少次棋盘了!?
而且您的时候能不能改好点,看着点改啊!?
他看着眼前的棋盘,本来还需要五、六子才能赢的他,被这么一改后,现在两子就能锁定胜局了!
无奈的他,将手中的白子落下,只差一子就能锁定胜局。′e/z-l^o·o_k\b,o\o/k/.¨c!o`m′
“嘶~不对,怎么好像还是要输的感觉?”
谢荀心中疑惑,自己明明偷偷改了棋子的啊。
“对了亚圣,先前在河边之时,那红色的身影是?”
为了给谢荀改棋的机会,葛白术故意抬起头来,让自己的目光移开棋盘。
“哦,那是从血煞宗跑出来的怪物,名为血煞!”
谢荀心中一喜,再度偷偷改了一下棋盘。
“那亚圣先前的伤势,就是那怪物所造成的?”葛白术想起了谢荀肩膀上的那处渗人的血洞。
“差不多吧。”
那血煞是从血煞老祖体内跑出来的,从某种意义上讲,那玩意也可以看做了血煞老祖。
所以自己的伤是血煞老祖造成的≈是血煞造成的。
嗯,没毛病!
“嘶~那这怪物的实力,难不成是魔道巨擘?”葛白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倒没有,不过是较强的大魔层次,就是恢复能力强了些,有点难杀。”谢荀实话实说。`幻.想!姬′ ?最-歆~漳^结\哽+鑫¢快!
葛白术听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看来亚圣的实力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强,遇上大魔也会受伤,怪不得先前向他要了那些能够对付大魔的毒药。
“来了!”
谢荀正在思考下一步棋走哪的时候,忽然有人闯入了他的波澜水域之内。
......
漆黑的夜色之中,一名身穿夜行衣,浑身都笼罩在黑色之中的人影在屋檐上快速游走。
他的轻功极强,行走之间好似幽灵一般,没有一点风声传出!
即便是街道上有捕快举着火把在不断的巡查,亦是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想要抓的人刚刚正与自己擦肩而过。
“不爽不爽,昨日一点也不爽。”
“都是那个傻大个,非要打扰老子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