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上站着的乘客己经下的差不多了,薛岁岁拿着行李也准备起身。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过道旁边的女同志心里憋着坏,母女俩都还坐在位置上没动,似乎并不急着下车。
见她从座位起身准备往外走,她似乎从女同志的眼睛里看到了欣喜之情。
这是准备霸王硬上弓?不至于吧?
不管是不是,她都得提前防备,她可不希望她中意的人被旁人沾染。
她拿着行李假意往前走了两步,眼神斜睨着,用余光观察过道旁的动静。
女同志一起身,她迅速退回到原本坐着的位置,将故意摔倒想要往温峋身上生扑的女人接了个正着。
她身后的温峋察觉到对方的动作,刚要趁着前面的椅背跳过去,看到岁岁退回来保护他,立即将手收回来,半曲着腿站在原地。
以前都是他保护别人,没想到被人反过来保护,还是被自己心仪的姑娘保护,这滋味竟然如此爽。
不同于温峋心里乐得开出了一片花海,薛岁岁看着一脸无辜的女人恼火的不得了。
嫌弃的将人推开,语气冰冷的说道:“这位同志,你能不能要点脸!”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刚才就是腿软没站住而己,又不是故意的。”女人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刚上车的时候,特意挑了他们旁边的位置坐下,看到这个男同志和她中间只隔了一个过道,她悄悄窃喜,结果这个小姑娘竟然跟他换了位置,让她想法落空。
好不容易等到下车,想着小姑娘坐在外面肯定会先一步下车,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她会突然退回来挡在男人前面。
目的被她看穿,她只能以腿软作为借口。
“腿软就扶着椅背慢慢起身,而不是转个身故意往他身上扑。”
“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我都说了是腿软没站住,你非得说这么难听干嘛。”
“是不是真的腿软你自己心里清楚!
都是当妈的人了,当着孩子的面搞这种事情,也不嫌恶心。”
“小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位女同志都说了自己是腿软,你非得把她无意的行为曲解成故意为之,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薛岁岁转头看了眼帮腔的婶子,“她最好是这样!”
“你这个坏女人!你欺负我妈妈,还抢我爸爸,我要打死你!”
薛岁岁点到即止,本来不想再过多纠缠,结果女人旁边的小姑娘突然从里面挤出来想要动手打她,这让她更加愤怒了。
“他不是你爸爸!”
“你这个坏女人,他就是我爸爸,我妈妈说要让他变成我爸爸,他能给我买糖吃!”
此话一出,刚才帮腔斥责薛岁岁的婶子瞬间脸红了个彻底,女人想捂女儿的嘴己经来不及。
“你这同志怎么回事!
亏我刚才还帮你说话,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这么不要脸!
人家小姑娘和小伙子一看就是一对,你往人家男同志身上扑这是要闹哪样!”
“还能闹哪样,想给闺女换个爹呗。”还没下车的一位乘客嘲讽的说道。
“你们不要胡说八道,我明明就是腿软!
大丫,我们走,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人!”
见车上还没下车的人都讥讽的看着自己,目的没有达成的女人拉着女儿尴尬下车。
“妈妈,我要爸爸给我买糖吃!”
“吃个屁,你爸死了!”
“你不是说...”
“闭嘴!”
薛岁岁将行李扔到温峋身上,带着还未消散的余怒快步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