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踏马谢谢了。
说来也怪,似乎越是心有顾忌的人越吃这一套,你底气足了,他反而觉得可信度很高。
“咳,林...林大师,刚才冒昧了,不是我不相信您,一方面您这太年轻了,另一方面我被骗的次数太多,有点疑神疑鬼,您别介意啊。”
男人局促的搓了搓手,挤出来一丝笑容,凑到林兮旁边小声说道:“您能帮忙给看看吗?钱不是问题。”
该说不说,话说到这,林兮的心还是不争气的动了。
这个月刚月初,去掉水电就剩三百块左右,上网WiFi都是蹭隔壁小吃部的。
再不开张,和郑好俩人吃馒头都不敢配上酱。
太~~~穷了,上个月底啃泡面的功夫眼睁看着一窝耗子从洞里拖家带口,头也不回的搬家走了。
这窝耗子几代鼠起码在这房子里住了十几年,林兮刚一接班就走了。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可谓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郑好看男人态度转变,觉得这事儿有门,一溜烟的跑出门,端了两个凳子又跑了回来:
“去隔壁借了俩凳子,你们坐着慢慢聊,不着急,我泡个茶啊!”没等男人回话,他紧跟着又补一句:“马上要大翻新了这房子,您二位先将就着啊。”
林兮心知肚明。
准是又趁隔壁老板娘没注意,这孙子还挺会找补,营业这么久俩人都是哪坏修哪,什么时候琢磨过翻新,再者说哪有那闲散银子。
回身坐在凳子上,林兮观察起面前眼睛里充满红血丝的男人,满脸疲惫,长期应该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印堂颜色正常,乍一看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于是试探的问道:
“大哥,贵姓?你最近遇到了什么事吗?”
“免贵姓汤,汤志远。至于最近...哎。”
男人似乎在想些什么,突然听到叫他吓了一跳,回过神后摸了摸口袋,掏出来一盒一看价格就不便宜的烟,“林大师,我能抽根烟吗?”
林兮点了点头:“你随意,不用叫大师,叫我林兮就行。”
汤志远点燃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缓缓的吐出来,神情似乎都放松了下来。
看着他抽,林兮也点上一根,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们好像撞邪了。”
我们?林兮眉头一皱,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等他说下去。
“我是个搞工程的。”汤志远苦笑着说,
“看得出来。”从汤志远的手表和衣着来说,这老小子绝对是有点钱的,他抽的烟我没抽过,但是也在烟酒柜台看到几次。
在这种小县城抽这种烟,不是真有钱就是真撒币,明显面前这人不像后者。
“你听过咱们这,商业街最边上的那个鑫河大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