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有这方面的记忆，可仔细一想又发现一片空白。

“连我的记忆都出了问题！”

太初辰叹了一口气，“你的存在实在太过于久远，久远到我们这些生灵没办法追究，甚至可以说，你包括我母亲在内，连自身如何而来都不得而知！三千神魔代表着三千大道，可是你别忘了，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三生万物。”

“你想表达什么？”

“你们到底代表着什么，在混沌演化中，扮演者什么样的角色？还有……你们的诞生真是大道所为？”

混沌珠很显然给不出太初辰答案，这些东西正如他所说，太久远了，久远到没有人知道，毕竟时光的掩埋，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去掘秘。

“甚至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怀疑，我的出生，本来就不正常。”

太初辰的语气忽然沉重了下来，“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是我在时光长河中游历之后得到了那些记忆片段，还是说，来到了蓝星经历了生活！”

悖论实在太多，秘密无法被溯源，这让太初辰不得不想起一个很有争辩性的问题，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当初我大兄告诉我，是因为他的强大，从而崩碎了我的伴生大道。可是时空大道其本身就不能被任何大道崩碎的，对于生灵来说，命运为尊，因果不出，时空为王。”

“而因果，命运，是对生灵而言。时空并不会因为有没有生灵，它本身就是存在的，它是绝对的。也就是说……不可能因为我大兄而崩碎。”

“那么我猜测，我的伴生大道时空，是不是我自己崩碎的？”

混沌珠愣住了，这个猜测……有点儿大胆了。

可是仔细一想，又感觉没理由啊。

“别这么看着我，若非要找个理由，那么眼前这种东西，够不够？”

混沌珠沉默了下来，太初辰的意思是，可能是他在时空长河中游荡，触动了某些东西，或者说看到了某些东西，为了阻止那些东西，主动崩碎自己的大道。

听上去合情合理，但混沌珠不认为太初辰能办得到。

时空长河，本身，你可以凌驾，但不能左右！

“不管怎么说，很多不合理之处我们没有答案，既然没有答案，那就随其自然！如今的蓝星出现了变故，那么就让其自由发展吧！这些人类也需要蜕变，你不觉得如今蓝星人，面目可憎么？”

文明的发展，暴露出的人性丑陋，就算是太初道场的仙，都感觉无言以对。

尤其到了后科技时代，物质文明的彻底爆发，善良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样的世界不会再诞生圣贤，腐烂到了骨子里。

“你是人族圣父，你说了算！但前提条件你把控好，一旦蓝星失控，那么我可能会遭到很大的冲击，到时候连带着你也会遭殃。”

“放心，乱不了！”太初辰反而淡定了下来，“不管那些东西藏的再深，秘密隐藏起来叫秘密，可是它既然己经开始动了，那么它迟早会浮出水面。”

不是太初辰冷酷无情，看着亿万人族被屠戮而无动于衷。

而是，人族不需要他们。

就像那些主角们喊的口号一样，我命由我不由天。

太初辰和混沌珠表示：我们很忙，真没工夫为难你，你们不是想要自由么？

给！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