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郑耀祖靠着姐夫路钟的关系,从京城街头的小混混摇身一变,成了有点权势的人,从此作威作福、飞扬跋扈。,/ˉ5?¤4×看?书}× $?无¨`错±>内?容???
他和姐姐郑香芝看准路钟常年在前线带兵,没少仗势欺人,虽然没犯什么大的违法罪行,但那些欺负人的勾当可没少干。
可这次他找上江家的门,算是踢到了铁板上。
且不说江家的地位和路家不相上下,就算江家只是普通人家,也绝不可能任由这么个无赖来欺负自家的囡囡。
江裔琛下手毫不留情,对着郑耀祖的脸就是一顿暴揍。
温棠原本还想大事化小,可一想到郑耀祖对女儿的羞辱,便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任由他被揍得鼻青脸肿。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狗蛋的声音:“爸爸回来啦!妈妈快出来,爸爸回来啦!”
听到这话,温寒烟的身子微微一震。
她知道前线战事已经结束,却没想到路景会这么快来到兰城。
按道理,他还得去京城参加表彰大会呢!
温寒烟脚步有些匆忙,穿着单薄的毛衣就打开了门。
只见身着军装的路景正迎着风雪走进院子。
此刻,温寒烟站在台阶上,路景站在台阶下,两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对视着,片刻之后,都露出了笑容。
路景扔下手里的包,迅速摘掉帽子和手套,几步上前,将温寒烟紧紧拥入怀中:“寒烟!”
他低声呢喃,把脸埋在她温暖的脖颈处,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妻子的熟悉气息,心中满是爱意。
温寒烟又何尝不激动呢?
嘴上虽说不想,可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想念路景。!3^8+看?书~网? +首\发\
她担心路景在战场上受伤,害怕他为了前途选择韩梅梅而和自己离婚,更恐惧他们从此天各一方,再难相见。
那些藏在心底的委屈和担忧,此刻都化作泪水,一滴滴落在路景的脸上。
“你还知道回来?电话不打,信也不写,现在全京城都在传你要和我离婚,娶韩梅梅!”
温寒烟突然哽咽起来,用力挣扎着想要推开路景。
可路景抱得太紧了,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最后,她伏在路景肩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得路景心疼不已。
“南疆分别前,我问岳父怎样才能得到他的认可,他说在战争结束前再立一次战功,江家就认我这个女婿。”
所以路景拼命在前线杀敌,一次次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陷阵,就是为了能光明正大地把温寒烟迎回家。
他也确实做到了,在分别的这一个月里,他立下两个战功,如今已经从副营长破格提拔为副团长,成了全军最年轻的副团级干部。
在路景心里,十里红妆都配不上他的寒烟,只有那耀眼的军功江,才是给她最好的聘礼!
此刻,抱着温寒烟,身上的伤痛仿佛都消失了。
“救命!路景救命啊!”
屋里传来郑耀祖凄惨的叫声,打破了这温馨的氛围。
温寒烟从路景怀里退出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佯装生气地说:“有个自称是你二舅的人来我家了,劝我和你离婚,好成全你和韩梅梅呢!”
说到这儿,她故意冷笑一声,看着路景说:“怎么,路副营长,你是来和我离婚的?”
跟在后面的江清泉笑着纠正小妹:“唔,现在不能叫路副营长了,得叫路副团长!”
温寒烟哼了一声:“我才不管他是什么官呢,这是我家,我说了算!”
说着,她斜睨着路景:“说吧,是不是要离婚?”
路景冷冷地看了一眼在屋里被揍得狼狈不堪的郑耀祖,没有急着去救他,而是给江清泉使了个眼色。?看+书-屋~小.说/网- .首¨发,
江清泉心领神会,坏笑着挽起袖子走进屋:“大哥,你打累了吧?让我来!”
原本还能喊叫求饶的郑耀祖,在江清泉动手后,连出声的力气都没了。
路景目光炽热地看着温寒烟:“你想让我怎么做?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温寒烟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傲娇:“我妈说,江家的女人,字典里没有‘离婚’两个字,只有‘丧夫’!”
她霸气地说道:“想和我离婚再娶?除非你死!”
听到这话,路景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他握住温寒烟的手说:“我不想死,也不想离婚,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一辈子都不分开!”
最后,还是江裔琛上前把郑耀祖解救了出来。
倒不是担心郑耀祖的安危,而是怕江清泉下手太重,把人打死了,那在战场上立下的赫赫战功可就白费了。
为了这么个无赖,搭上自己的前程,实在不值得。